花极天和米安看了,都愣。
那男的,胡子刮的很干净,像太监。
不是别人,正是‘道可道’小店的正牌大老板,李唯秋。
女人却不认识。
女人身材完美,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材曼妙,风情万种,黑丝袜显出修长的腿,平底圆头皮鞋十分稳当。
这女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样子,虽是半老徐娘,却绝对是广大少男的梦中情人。
“老板,什么风把您给出来了。”花极天道。他已经听米安说了,李唯秋差不多两个月没见影子了。
花极天看了看这个女人,心里暗道奇怪,看着女人的面相,有一两分面熟。
李唯秋玩味的等花极天打量完这个女人,才开始说话:“听说袁青塔都没能把你拦下,你厉害了啊。”
“还行还行,你老人家教导的好。”花极天恭敬道。
语言恭敬,只是表面现象,花极天心里想的却是,切,都是我自己水平高,你可是毛线都没教过我。
“呵呵,我毛线也没教过你,还是你自己水平高。”李唯秋斜着看了花极天一眼。
花极天吓了一跳,我次偶,李唯秋难道听见了我心中所想?应该不可能啊。
他试着在心里骂了李唯秋两句,李唯秋没什么反应,肯定是听不见,花极天也就放下心来。
“怎么可能呢,我在您老这里,学的东西可多了。”花极天尴尬掩饰道。
“是吗?”
“是。您老在我心里,就是那不落的太阳,照耀万物;就是那天降甘霖,滋润万物;就是那长江大河,奔腾不息哺育万民;就是那高山,物产丰富,就是……对不起,您老还不阻止,我说不下去了。”花极天无奈了。
这种戏码,一般都是说上两个之后,被夸奖的人心满意足,面子上也过的去了,连忙阻止才对。
可是李唯秋,脸皮太厚,听得熏熏然,不阻止。
李唯秋希望花极天一直能说下去,可是这犊子才说了三四个,就说不下去了。这是典型的文化水平低。
“说啊,我还没听过瘾呢。”李唯秋道。
“我是实在没词儿了,要不,我给您跪下,来个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我可不敢当。”李唯秋。
“怎么不敢当?你是策神啊。”花极天严肃道。
“策神算什么,花神都在这里呢。”李唯秋指了指。
“什么神不神的,都老了。”那个中年女人笑道。她一笑,更美了。
“你一点都不老,看起来也才三十多岁。”李唯秋的嘴,很甜。
“三十多岁,那是三十年前了。我今天六十有余。”花神很高兴李唯秋说她年轻。
李唯秋掰着手指头一算:“可不呗。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孙子都这么大了。”他指了指花极天。
花极天好郁闷,指我做什么,我是徒弟,不是孙子,花无殇才是孙子。
“那个,我……”花极天这喏喏道,他的意思是,要是没事我们就撤了。
“别走,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徒弟,花极天。这位呢,是花家的镇族之宝,花神花重锦,你应该叫一声师姑。你师姑这名字,来自一首诗,里面有一句,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哦哦,小看红狮畜哪里能行,不能小看不能小看。师姑你好,久闻大名。”花极天弯腰行礼。
“……”李唯秋无语。
“……”花重锦也无语。
花极天这犊子,一准是没听过这首诗,听岔了,把‘晓看红湿处’,听成‘小看红湿处’了。
其实,李唯秋和花重锦不知道,花极天头一次听说花神之名,根本不是久闻大名。
不过花极天觉得,能和李唯秋并称为神,肯定名气很大。
花极天蒙对了。花神的名气确实很大,只是花极天不知道而已。
两人对花极天久闻大名的话,都没有太在意,显得理所应当。李唯秋也以为,花极天是从别人那里,比如谢燕子那里,听到了花重锦的名声。
“米安,上茶,上好茶。”花极天叫道。
李唯秋和花重锦估计也是刚到店里,他们围着小桌坐着,还没有沏茶呢。
“好的。”米安答应着,连忙烧水沏茶。
电壶烧水,很快。
不一会烧好了水,米安开始放茶叶。因为最近看了许多中医医书,米安举手投足,都是一股学究气息,就连捏茶叶,也像在捏中药。
花重锦看到米安的动作,咦了一声,身子好像未动一动,却突然飘向了米安。
她太快了,快到花极天根本无法阻止。即使花极天就在米安的不远处,也根本来不及反应。
“不要。”花极天大骇,他以为花重锦要伤害米安。
花极天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花无殇。
没错,花极天开始看着花重锦面熟,就是因为花重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