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情况是,没有,唐尼根本就没有这么做,他就大大咧咧走进去了。
唐尼满头大汗,苦笑一声,也打开一瓶啤酒,自顾自喝着。
这么选择很简单,整个纽约不知道有多少家酒吧,这还仅仅是有营业照和有关系的人开的,那些小酒吧私人酒吧以及黑帮内部的酒吧又有多少?
唐尼是开着擎天柱去的,他身上的手机手表统统被他用火种源精心改造过,联合组装起来能抵挡火箭炮的攻击,唐尼会因为一家屁大点儿酒吧就瞻前顾后,战战兢兢?
不可能的,整个纽约的酒吧海了去了,不知繁几,难道唐尼这个堂堂的高级变种人,随身带着一支军队的变种人,这辈子每进一个酒吧都要先观察几天?都要瞻前顾后,战战兢兢?
酒吧都这样,别的什么ktv商店餐馆,还去不去了?这辈子干脆别出门了,找个深山老林隐居最好,更别提唐尼是个年轻人,血气方刚,性情急躁,脑袋一热就撸袖子上了。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每年都有一堆硕士博士被骗钱自杀了,就是专门欺负缺少相关经验容易脑袋发热的。”唐尼很气恼,两世从来都没有如此被动,被人当枪使到这个份上。
关键还特么不知道是谁在算计他。
老酒保躺在墙角,已经呼呼大睡了,身边一堆酒瓶子,有的才喝了一半,倒在地上咕噜咕噜流淌着。
唐尼看着老酒保,神色有些阴晴不定。
他和吸血鬼就像是一个天平上的两端,他们都有得到老酒保的理由。吸血鬼需要拷问老酒保一些细节和信息,而唐尼已经和吸血鬼对上,他更不会放走老酒保任其透露自己的情报,也需要攥住老酒保做威逼吸血鬼的筹码。
老酒保就是天平上的那杆秤,注定双方不能通过老酒保达成交易。
现在唐尼还有另一个选择。
杀死老酒保,彻底把这杆秤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