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宇眼中尽是戏谑,看李幼琪的目光就像是观众在看台上的演员表演一样。
“想清楚了么?”熄灭手中还剩下半截的香烟,骆宇一下子站了起来,眼中的光芒做了一层欲望。
“放我走,求你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想要。”李幼琪像个无助的孩子,拼命的摇着头,一只手拿着水果刀颤颤巍巍的指着骆宇,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上已经有些破碎的衣服。
“别过来!你别过来!”见骆宇一点也不为所动的继续向自己走来,李幼琪变得紧张起来,她害怕极了,心里没有一点主意。她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听话,把刀给我。我让你走,来!把刀给我。”骆宇小心翼翼的向着李幼琪走去,深怕一不小心真的激怒了她。
“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李幼琪猛然吼了一嗓子,这一声喊让骆宇停了下来。她的脸上不再只是刚才哀求的表情,还多了一丝决绝。
“好,我放你走。你把刀放下,我让你走。”骆宇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阴沉着一张脸。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油盐不进。
见骆宇开始妥协,李幼琪手中的刀微微下坠,她不由的向着身后望了一眼。对面的骆宇一直在观察着李幼琪,见她视线离开了自己,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猛然向前一冲,就要顺势从李幼琪的手中把水果刀抢过来。
这个时候李幼琪仿佛看穿了骆宇的想法似的,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水果刀也继续指着相距不过两米开外的骆宇。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一把这样的小刀就能把我怎么样么?今天晚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骆宇此刻完全被激怒了,也不在乎之前的风度,完全撕破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一副狰狞的面孔。
他大步向前走去,似乎一点也不顾及李幼琪手中的水果刀。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既然水果刀对骆宇无用,李幼琪不假思索的把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期初骆宇并不相信她会伤害自己,但当他在向前逼近的时候,发现李幼琪真的把刀扎进了自己的脖子,看到殷红的鲜血顺着她光洁的脖子一直流到了肩膀、胸口,他害怕了。
这里是自己常来的地方,如果真的闹出了人命,那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被这么一折腾,他心中的情欲也消失的差不多了,虽然仍有些不甘心,但李幼琪这么抵触,他也无计可施,而且现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万一真的激怒了她,让她做了什么傻事,那自己真的就是哭都来不及了。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美女虽好但强求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门就在你的身后,你可以自己离开。我向后退,你不要做傻事,OK?不要做傻事。”见骆宇真的向后退了,李幼琪也慢慢的退到了门口,然后打开门直接跑了出去。
“妈的,晦气。”见李幼琪走了,骆宇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夜晚的城市让人感到亲切,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在它的怀里。
柏易独自一人坐在路边的大排档,吃着烤串喝着啤酒。凉风徐徐、灯光昏昏。
有时候他会想这么一个问题,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吃喝玩乐,还是权利地位金钱美女,抑或者是青史留名流芳百世。生命何其短暂,在岁月的长河中,连水花都激不起一串。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想起古人的这句话,柏易觉得人生就是‘生死’二字。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形单影子,柏易此刻的心中多了一丝无病呻吟的感慨。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再喝一杯,想这么多干什么。”他自言自语道。
此时夜已经有些深了,路上行人也渐渐少了,不知不觉他一个人坐在这里边吃边喝边想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都说酒是助兴的利器,这话果然不假。
“老板再给我上点肉串,啤酒再来两瓶。”喝酒喝到尽兴最是舒服,此时柏易正进入这个状态,头微晕眼微迷心微醺,晕晕乎乎然后回去睡个懒觉,第二天一醒来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呜呜呜——”忽然柏易的耳中响起一连串压抑的哭泣的声音,这个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的清楚,他寻声望去,在不远处发现有个人蹲在角落里。看样子像是个女孩,那头秀发全部垂在了胸前,遮住了整个脸。
哎,人人都有烦心事。自己还有什么好埋怨的,现在这个状态至少比很多人要强。他继续吃着面前的烤串,喝着杯中的啤酒,偶尔向着远处那个角落看上一眼。
半个多小时过去之后,柏易酒足饭饱,结了账站了起来,才发现酒喝的有些多了,走起路来都有些天晕地转。
“帅哥走好,欢迎下次再来。”像柏易这样一个人吃掉几个人的量,还喝了这么多酒,店老板最是欢迎。
看到不远处那个角落,刚才那个哭泣的女孩还在,柏易犹豫了片刻,然后向着角落走了过去。现在都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