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贤弟办事,我亦是信得过。”
魏央沉思一下,这才微微点点头,眉头却轻轻的一皱,示意对方明言。
听闻魏央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迟疑之音,血衣微微点头,亦是能够理解对方。此事关乎对方的性命,若是不谨慎,那便是莽夫,血衣还真信不过对方。如此谨慎,才令他的计划,有更大的成功之机。
“三日后,无论稷苏成败与否,届时各方势力,必定冲进唐城,混乱之象显现之时,当是斩杀风凌天之际。不过斩杀此人,不能是我血灵城的人,需要央兄乔装,另外不要使用血灵诀,他需要死在兵器之下。”
说着,血衣伸手探入长袖之中,自长袖之中缓缓抽出一柄短剑,此剑只有半个胳膊长短,却是寒光四溅,点点寒芒如同星辉,闪烁在剑身之上。
长剑透露出冰冷的气息,似乎欲要把人冰封于此,便是一眼望去,也感受到一股寒气入体,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至于如何乔装遮掩,在血灵诀之中,已经明确记载匿息术的法门,自然不用血衣多说,魏央自可知晓如何所为。
“好厉害的寒气。”
“当然厉害,出自冰寒城的寒星剑,怎会徒有虚名?”
就在魏央话音刚落之际,血衣已经解开长袖,取出藏在其中的兽皮剑鞘,收起了寒星剑,放在了魏央手中。
“三日后,唐城相见之时,当是归还重器之刻。”
“哎?不需,若是你喜欢,倒是可以留下来,不过,我劝央兄莫要如此,日后恐徒增麻烦,重器虽好,命却比它重要。”
见到魏央的确十分喜欢这柄寒星剑,血衣亦是微微摇首,他心中何不曾有这般的心思,可是为了大计而成,这寒星剑不要也罢,更是提醒魏央,莫要因小失大。
“喏,那这剑便弃了吧。”
“正该如此。”
血衣见到魏央收起那抹贪念,心中更是为之点头,暗道一句:这唐央,倒是个可用之人。
两日之中,血衣只派遣一位老者,来到魏央麾下任命,至于百名护卫,血衣不说,魏央也知道其中的因由。若是魏央死了,此事自然作废,若是活着,那便做成了此事,自可可得到那百名护卫。
老者看似十分的苍老,身体也似乎受到了,无法复原的重创,从而伤及了他的武道基础。不过老者的确是个聪明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些事情不用魏央去说,便把他所知的一切,尽数告知魏央所获。
如此一来,也避免魏央暴露的麻烦,更不曾插嘴其中,也未曾流露出不快之色,更是令老者大为兴奋。
老者似乎因为许久不曾开口,着话匣子一经打开,竟然没有任何合拢的动向,尽可能抓紧一切时间,快速吐出口中之言,深恐魏央阻拦他的话语。
足足两天两夜,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魏央身边总会跟着此人,滔滔不绝的话语,如同绵绵不绝的江水一般,统统冲入魏央的耳畔,令魏央也是感到一阵头大。不过正是因为魏央的忍耐,也得到这位灵伯的亲近,也让魏央从他的口中,知晓了许多元宙武界的秘闻。
例如血衣爱吃龙虎兽,据说那玩意能够壮阳,外人猜测血衣那东西出了问题。
再比如响彻武界的霸王花天绫子,竟然有狐臭,故此常常以百花香遮掩,那难闻的气味。
这种小秘密,自灵伯经过侃侃而谈,从其中的字里行间之中,魏央也得知了其他的信息。
十七城哪一位城主最强,其下哪一位少主最有天赋,哪一位其下的紫晶贵族,在暗中偷偷的培养势力,欲有取而代之,心怀弑主之念。
这家伙,就是个万事通,只要不涉及什么重要的密辛,这家伙也不知道从何得知?若非此人所说真的不假,魏央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血衣派来,故意蒙蔽他的线人。
“灵老,这些秘闻,你到底是从何处得知?”
终究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魏央还是问出了口。
“哪个,多听,多听,都是听来的。”
灵老可不会自爆丑闻,把他和不少贵族妇人,暗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暴露在这位主子所知。
届时估计就算这位主子不介意,也会对他感观大变,只怕内心会厌恶于他,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遭人厌恶乃是常理之中,灵老心中清楚着呢。
“嗯,灵老有些事情不用明言,我也不管你从何得知如此秘闻,也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只希望这些话出自你口,乃是千真万确,若不然届时真的如你所言,我死,你也活不了。”
“主子,你放心,若是我之所言,有半点不对,脑袋在这,你直接砍了就是。只希望我所言之语,莫要让他人知晓,嘿嘿,若是被人知晓了,我这老命可不保喽。”
不错,灵老这些话语,不说传到其他当事人之耳,便是被血衣知晓,只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要了他的老命才怪。谁愿意看到自己秘密,被旁人知晓不说,还被旁人到处传扬?
“嗯,你口中所言这些秘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