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深呼吸了几口,刚做好准备推门而出,结果一开门,就看到林其誉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她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把他推了出去。
林其誉看着一脸紧张的夏冰,疑惑地向里张望了张望,语气有些不好地问道“不是吕代?”
她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刚想着这要怎么解释,只听张悠突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我家老板趁老板娘不在可是开启了火力全开模式,这边而把你约过来,那边儿又拉着冷老板藏进去,还放那么大声音乐,这是不想让我听见啥啊?”
夏冰听完简直快要气吐血了!抬头一见林其誉那审视不信任地目光,本来她就心虚,现在更是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去扯张悠地嘴“你不说话能死啊!张悠我告诉你,你不好好上班给我三心二意,这个月工资扣没了!”
张悠顿时脸色一白“林队长,我刚才瞎说的,其实是冷老板把我家老板叫过去的,跟我家老板没关系。”
“冷冽来这儿干嘛?”林其誉狐疑地看着房门,沉声问道。
“这是客人的秘密,还希望夏老板保密。”林立地声音突然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吓得她一惊,她差点儿忘了林立也还在场了,于是连忙像看救星一样地看向她,道“冷冽是跟她约的,可跟我没关系。”
“这怎么能跟您没关系呢?其中的关系有多大,您自己清楚。”
夏冰彻底放弃挣扎了,她怎么感觉明明一开始她是打着圆场的旗号出来的,怎么现在更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尤其是林立,怎么感觉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中都带着嘲讽,眼神里也尽是挖苦。
她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身为冷冽的律师,她肯定是提冷冽拟遗嘱的人,那遗产收益方是自己的事儿她肯定也是一清二楚,再加上冷冽总说林立一直缠着他,那八成是十分爱慕他的,现在看见自己的爱慕对象竟然要把遗产给自己,肯定是十分不爽的啊。
她捂着额头,一副十分受伤地样子,她现在只想把林其誉拉的远远的,离冷冽越远越好。
好像触电的感觉,林其誉用了一种很俗套的形容词形容了现在自己的状态,他怔怔地看着抓着自己大手的一只嫩白的小手,脑子好像当机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了,紧接着一种异样地感觉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想起了吕代,于是连忙摇摇头,想要把那种负面情绪甩出去,可是越是想驱赶,越是让他嫉妒地发狂,每次见面,吕代总会拉着她的手捧在手心,或者捏捏她的手背又搓搓她的手指,总是一副爱不释手地样子,他曾经只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刺眼,直到现在,他才真正地感觉到了让他发狂的醋意。
夏冰一口气把他拽进了新店的大堂把他按在沙发上,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转身准备去倒茶,可是突然却停住了,因为她的手被拉住了,她惊讶地扭过头,看着自己被林其誉的大手攥在手心地手,脸一下子刷地通红,猛地抽回了手。
林其誉似乎回过神,却躲开了她惊讶的眼睛,低声道“抱歉。”
她来不及尴尬,也来不及多想,只想弄清楚林其誉今天突然来找她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她拿出电水壶,往里面放上茶叶,然后点了一个快速冲茶,就坐在了他对面,看着他问道“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一刹那间,她突然觉得好像那里有些不对,两个人的身份似乎怎么突然调换了,明明最爱审问人的林其誉,也是现在一副被审问的状态。
她挠挠头,觉得两人面对面坐着似乎实在太严肃了,于是起身坐到了他旁边的单个沙发上,换了一副语气,慢慢道“是有啥事儿吗?”
林其誉被她换来换去的位置和语气逗乐了,但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地表情“没什么事儿,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说到这儿,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忙了几个月抽不开身,突然闲下来,他竟然十分冲动地就想来找夏冰。
“哈?”夏冰十分狐疑地打量着他,他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准没什么好事儿会发生,“只是来找我玩儿?”
找她玩儿?林其誉想到,这十分不符合他的身份啊,但是也庆幸夏冰替他找了个不算太合理地借口,于是挑挑眉抬起腿靠坐在了沙发上“不行吗?”
“真的只是来找我玩儿?”她还是有点儿不相信。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脱轨了,果然是有些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本来自己都有些找不到借口,现在被夏冰轻轻松松地就说成了来找她玩儿,难道自己看上去像是会出来找朋友玩儿的人吗?
可是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倒是让他越来越心疑了,忍不住转头蹙眉看她“你到底在搞什么?”
夏冰刚端着一杯茶凑到嘴边,闻言一个哆嗦一口将所有茶倒入口中,紧接着便猛地喷了出来“我去!我去!好烫!”
看着她一副做贼心虚地样子,林其誉冷笑“刚烧开当然会烫。”
她龇牙咧嘴地笑,擦着嘴角,又丝丝哈哈的,林其誉皱眉,凑了过去,淡淡道“伸舌头让我看看。”
夏冰瘪瘪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