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杵着下巴,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呢!”
“难怪什么?”夏冰问道,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打趣道,“你还是个医生呢,不是说当医生的首要条件就是唯物主义者吗?”
“我可从来都没说过我是唯物主义者,”金铃闷闷地说着,“对了,我有点儿事儿想问你!你跟我来一下!”
说罢,便拉着夏冰往外走着,顺便对着那木乃伊喊道,“你好好休息,我暂时不会告诉他们你醒了的。”
夏冰和吕代把肚子吃了个滚圆回到旅社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吕代怕她贪懒早睡会导致食积,于是拉着她不让进旅店,说是在外边转一圈消消食,夏冰正好也正在兴头,不是很困就答应了。
狩峒村很小,小到让夏冰觉得都不如邺城商厦的一层商场大,转眼两个人就又转到了村头,村头有一颗很老的老杨树,树下有几个看上去已经年代很是久远的大石敦子,吕代掏出纸擦干净了两个墩子,便招呼夏冰坐下。
夏冰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今天你在悬棺山上说话的那个真的是个女鬼吗?年轻的女鬼?”
“比起你来算是奶奶辈儿的,但是比我小一轮。”吕代随手掏出一瓶矿泉水灌了下去。
她闻言顿时惊住了,半晌没回过神,不过好在吕代很早之前就曾告诉过她他以前是参加一战的时候牺牲的,所以细细推算以来,辈分儿倒也没错,只是因为吕代的外貌让她一直忽略了他的年纪,现在突然看起来,她不由得神色十分纠结地上下打量起了吕代。
吕代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仍旧自顾自地说道“人是看不见鬼的,是因为脱离肉体之后人便只剩下了一具灵体,而灵体是透明的,当然我们这些灵体和灵体之间是互相有着联系的,可以看到彼此,联系到彼此,但是你们却无法知晓其以,就好像人类无法搞清楚一些动物之间是靠怎样的方式来进行联系的。”
“咱们俩能能交流的原因就是我得到了实体,因此我可以通过这个属于我的身体来和你交流,但至于他们没有实体的灵体,你自然就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那,那吕老太爷你是怎么突然有了实体的?之前那个大衣是怎么回事儿?”夏冰悠悠地问完,他一口矿泉水就喷了出啦。
半晌,他才缓过了情绪,似笑非笑地挑着眉“你刚才叫我什么?”
“吕老太爷啊!你不是说你喊大妹子的那个女鬼都是我奶奶辈儿的了吗?你又比人家大一轮,我不喊你老太爷吗?”夏冰她眼神中透露着一点儿贼兮兮地笑。
吕代转过身,脸色一僵“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该叫我叫什么?”
她一撇脸,比着鼻孔对着他“吕老太爷,吕老太爷,吕老。。。”
话音未完,吕代就一把掰过了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直吻到夏冰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他才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再说一遍,该叫我什么?”
夏冰斜眼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死老头子!”
他突然一笑“我还就是个死老头子。”
说罢,不顾夏冰反抗又是一把抓过了她的脸。
这次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终于他才放开了她,他邪笑着又一次问道“最后一遍,该叫我什么,不然我可直接抗你回去了。”
夏冰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脸的慷慨就义的表情,扯了扯嘴角,不情愿的地开口道“亲,亲。。”
“亲什么?”他得意地笑着,静静地等待着。
她一横心,刚准备把最肉麻的那一句“亲爱的”说出口的时候,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地女人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
这一声凄厉的尖叫在这个寂静而幽深的深山之中久久回荡着,听上去诡异而可怖。
更让人担心的是,夏冰对这个叫声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前不久才被这一声叫给震到过耳朵。
“是金铃儿!”夏冰蹭地一下子从石墩子上弹了起来,转身就向金婶儿家跑去。
吕代紧随其后,两人一转弯,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差点儿跟吕代撞个满怀,吕代一把抓住了这个差点儿跌倒的人,警惕地问道“谁?”
夏冰闻声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一看,连忙打开了手机朝那个黑影照去,紧接着就听到了金婶儿慌乱的声音“哎呀,是我,是我,我是金婶儿!别照了,晃眼!”
夏冰和吕代一听是金婶儿的声音,连忙松开了手,慌张问道“金婶儿,到底是怎么了?我听到金铃的叫声了!”
金婶儿也是一脸担忧“我刚刚在村头给村长那村子看病,正准备回来就听到铃子的喊声,我正往回跑呢,就撞到你俩了,你们见铃子了吗?铃子咋了?”
夏冰着急地“哎呀”了一声“我们还没来得及进去呢!咱们赶紧回去吧!”
说罢,三个人便一同慌张的朝金婶儿家跑去,与此同时,村子里很多房子的门口都亮起了灯,有些人甚至也凑热闹似的跑了过来,其中冲在最前头的就有大刘。
夏冰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