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贴上去,隔着白色娟纱隐隐微透的光线,目光紧紧盯着厅门处。
“你说是她,那就是她,何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查。”书逸见画心从他怀里挣脱,显然对桃心儿比对他感兴趣,不由微醋。
“可我没有证据。”画心头也不回道。
“我杀人——”书逸顿了顿,冷然道,“又不需要理由!”
画心微微诧异,转头道,“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说杀就杀,你真舍得?”
“什么一夜夫妻!”书逸不满,微怒。
“睡完了就不认账,没想到……”画心露了一个无限鄙夷的眼神,嘲道,“你竟是这样的男人。”
“睡了我……”书逸双眸微厉,透着寒光,怒道,“就更该死了。”
画心还欲再说,见桃心儿与白染已经入了厅门,立即噤声。
白染对着月行云浅浅行了一礼,开门见山道,“我那婢女笙歌,在府中可还好?”
没有敬称,也没有应有的恭然。
白染原本就是凰羽的人,虽凰家与月家并未交恶,阁主之位也是和平交接,可因六年前的那桩惨案,终究存了隔阂,纵使月行云光风霁月坦荡磊落作风君子,并未为难过她,却也对她没有重用和恩赏。
任白染圆滑世故,可对月行云丝毫不受用,所以在月行云面前,白染索性也不装了。白染心知肚明,只要月行云在位,白家与凰家终将没落。
白染的直接,令月行云微微一惊,今日出事后,他立即封锁了消息,只去念安堂通知了书逸,白染为何来的如此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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