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腿从天而降,让她感到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时,她
也只是愣了一下,头也不抬的接着吃。
真是个吃货,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罗绛在心里说到。
吃完饭,薛宜把罗绛送到罗绛住的小区门口就准备回宿舍了,临走前还跟罗绛抱怨了一下马克思那个爱
点名的烦人老头子。
“你是不知道,我都被他记了四次名了,你说不就是个马克思嘛,也不是专业课,他至于这么认真吗?
点名就点名了,还要看照片对人,我堂堂薛将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而且点名被记五次就要取消
考试资格了,明天早上又是他的课,我好烦好烦啊。”
罗绛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前面几次被点就该长点记性,谁叫你死性不改,明天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去
上课吧。”
两人说话的同时,迎面走来一个人,正对着那人的恰好是在一边玩罗绛头发的卫霖蔷,虽然那人碰不到
实打实的卫霖蔷,只会从卫霖蔷身体里穿过去,可罗绛下意识的就拉了一把卫霖蔷,这一拉,罗绛的身体
往卫霖蔷那边错了一步,好巧不巧的就和那人撞了一下。
那人转身就狠狠的瞪了罗绛一眼,“没长眼睛吗!”
不等罗绛反应过来,薛宜就不乐意了,立马还击了回去,“说谁没长眼呢,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么宽
的路你硬是要朝我们这里挤,怪谁呢!我们小姑娘都没叫冤,你一个大男人反而开始叫唤,要脸不。”
那人显然很生气,一双眼睛蹭蹭冒火,还没出口的话却又被薛宜抢白了,“看什么看,长了双眼睛了不
起啊,有本事别戴口罩让我也看看你长没长鼻子嘴,给你写个你有五官的证明呗,也难怪戴个口罩,没脸
见人吧。”
那人气得不行,但似乎有急事,不想跟薛宜纠缠,于是丢下一句我记住你了就离开了。
那男的走后,罗绛看着薛宜敬佩地直鼓掌,“没想到啊,薛将军风采不减当年。”
罗绛可还记得薛宜小时候光着屁股带着村子里的小孩耀武扬威的样子。
薛宜很是风/骚的拨了一下头发,故作谦虚的笑笑,“应该的,不能让他欺负你,我跟你说,对待这种
不讲道理的人,就该抢在他前面说话,不给他留机会,你不先膈应他,被膈应的人就是你自己。”
知道薛宜是护着自己,罗绛也没驳薛宜面子,顺着夸了她几句。
薛宜看着那人的背影,皱了皱眉,“这人看着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而且有点眼熟啊,就是想不起来在
哪儿见过。”
罗绛不在意的拉了拉薛宜的袖子,“别想了,管他呢,快回学校吧。”
薛宜点点头,但还是批评了一下罗绛,“你啊你,这样的性格是会吃亏的,记住本将军的话,怼该怼的
人,别老想着要对这个世界温柔以待,这个世界残酷得很,总有一些人得由别人来提醒,不是四海之内皆
他二大爷,谁都得顺着他的。”
“记住了记住了,快回去吧,天快黑了。”
“行,那我走了。”
临走的时候,薛宜还不忘记一步三回头的告诫罗绛,遇到蛮不讲理的人不能忍着。
薛宜走后,卫霖蔷才开口问罗绛,“刚才你不用拉我的,他也撞不伤我。”
显然卫霖蔷觉得罗绛这一骂有点冤枉。
罗绛不自然的撩了撩耳发,“我当然知道撞不伤你,只是那会没想起来而已,所以说叫你好好修习养鬼
术,以后能化形,别人自然不会撞到你。”自己也不会多此一举嘛。
其实拉了卫霖蔷之后,罗绛才觉得有些丢脸,罗芸桑说过,一个有点年头的鬼,都能自主选择被别人碰
到或者是看到,就像卫霖蔷,她选择能碰到自己的只有罗绛,对别人来说,她也就是团空气,看不着摸不
到,除非她愿意被别人看到摸到。但罗绛就比较特殊,哪怕鬼不选择被她看到,她也能看到,除非这鬼消
失或者藏起来。而卫霖蔷修习的这个化形,能使卫霖蔷不惧阳光(有年份的鬼虽然不怕阳光,但是不能久
晒,会损阴气),还能拥有常人没有的力量。
卫霖蔷成功的被罗绛的逻辑绕了进去,“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我已经小有成就了,看,我能变
出一只手。”
卫霖蔷的举动吓到了罗绛,她赶紧把对方的手往自己的大衣里一藏,“你疯了,大白天的,来来往往的
人这么多,要是被人看见一只手凭空晃荡会引起骚乱的。”
罗绛藏手的地方十分微妙,卫霖蔷的手刚好能碰触到某块柔软的地方,卫霖蔷愣了愣,条件反射的捏了
捏。
然后,卫霖蔷就顶着一巴掌和罗绛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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