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眼被骚扰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月影禁不住惊呼出声,并连连求饶,而十四阿哥还没有达到目的岂能罢休?因此在她腰间一刻没有停歇下兴风作浪,同时又
“想求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把爷伺候得满意了,身子舒坦了,爷就放过你。”
月影一听说十四阿哥会放过自己,当即是大喜过望,想也没有想就一边眼角噙着泪花一边连连点头。
“回十四爷,您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奴婢一定会,将您伺候得满意了,身子舒坦了快说吧。”
月影现在一心想要将十四阿哥伺候得极其满意,唯有如此,才能报答他对她家小姐的大恩大德,也唯有如此才能够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有脸去见冰凝。
眼见着现在的月影就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再也没有了初来乍到时候的见棱见角、浑身长刺,而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如此表现的月影自然是正中十四阿哥的下怀,让他心中欢喜得不得了。
“好,爷就喜欢你这种又温顺又会讨爷喜欢的女人。想知道怎么样爷就满意了吗?你只要可着劲儿地大喊大叫就行了,你越是喊得欢实,爷这心里头就越是喜欢得很,爷就越是满意得很。”
啊?大喊大叫?
月影满以为十四阿哥会想出个比登天还难的法子来难为她呢,却是不想只需要她大喊大叫他就高兴满意了,虽然这个差事并不难,可是她该如何大喊大叫呢?她又该大喊大叫什么呢?凭白无故地大喊大叫虽然不比登天还难,但也还是稍许有些难度的,特别是月影的脸皮子还有点儿薄,又是当着十四阿哥的面,确实是有些放不开。
十四阿哥见月影半天没有动静,知道自己若是不下点儿狠手,月影是不可能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于是他想也没想,第三次对准了她的腰眼下了黑手。
“啊呀,爷呀,哎呀,您,啊,啊,您停停,停停,奴婢真的是受不了,受不了呀……”
月影确实是受不了他那又狠又黑的手,不像前两次,只是兴风作浪了一下,这一回他可是没有了半点怜香惜玉,持续不停地作弄着她的腰眼,令月影又是酸又是痛,又是酥又是麻,真真地是比受刑还难受,受刑只是一种感觉,那就是痛,而现在,各种各样的感觉集中在一起,简直是比浑身爬满了蚂蚁还要令她无法忍受。
然而即便如此,十四阿哥仍是不肯放过她,不但手中不停地作弄,口中也不能让她闲着。
“回答爷,现在觉得疼吗?”
月影真想说,若是疼就好了,疼还能忍受,而现在的感觉,令她只想求死不想求生。
“回爷,不,哎呀,不疼,若是疼就好了。”
“怎么?你还想再疼点儿?”
“疼点儿也比现在好受一些,哎呀十四爷呀……”
“你若是想再疼点儿,那就大声喊出来,叫出来,爷就喜欢听你这口儿。”
月影已经被十四阿哥作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刻面对他如此奇怪的要求,哪里还有为了尽快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她只得是千方百计地顺着他的心思,以求早日解脱,于是一边继续求饶,一边把嗓音放得更大一些,以期取悦于他,从而尽快地放了她。
“回十四爷,啊呀,十四爷啊,求求您了,奴婢实在是受不了啦,啊,实在在,哎呀,受不了啦,您要不就直接将奴婢弄死了吧,啊呀,反正是只疼那一下,就啊,就一了百了,啊,求您了,求您了。”
一开始月影是想取悦他而主动将嗓音提高了半个音量,然而随着腰眼这个穴位被他牢牢地掌控,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弄得月影奇痒无比,却又不是那种被故意胳肢哈痒引人发笑的感觉,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以致月影到后来早就忘记了他此前要求的什么“大声喊出来,叫出来,爷就喜欢听你这口儿”的奇怪吩咐,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不受控制地大喊大叫起来。
月影的这个表现让十四阿哥简直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因为他知道,月影越是说受不了,越是求他弄死她,翠珠就越是痛不欲生,只有翠珠被狠狠地惩罚,为冰凝报了仇,他才会心满意足。因此面对月影的苦苦哀求,十四阿哥非但没有停下手来,反而因为成功报仇雪恨而激动万分,因此不知不觉之间,手就下得更重了。
十四阿哥是习武之人,当然能够极其精准地掌控人体的各个穴位,而月影从不曾受到过这种非人的折磨,自然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禁不住大呼小叫,同时止不住地苦苦哀求、连连求饶,真真地是恨不能他直接结果了她的性命,算是放她一条生路,可以早早地去九泉之下陪伴伺候她家小姐。
然而院子里的喜福与翠珠却是无法亲眼目睹屋内发生的这一切,原本就误以为十四阿哥与月影之间生米煮成了熟饭,此刻又是月影一个人伺候在他身边沐浴更衣,因此当屋里传出来月影失控的大呼小叫以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哀嚎,再加上十四阿哥故意向令人误会的方面主动引导,两个奴才怎么可能不信以为真呢?
翠珠自是不必说了,服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