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巴布鲁还以为秦天提出的制度会对坡科特族不利,毕竟枪杆子在秦天手里,秦天等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当巴布鲁拿到制度的时候,才发现这份制度相当一部份是在限制佣兵的权力,比如佣兵与坡科特族人一样,需要遵守制度否则一样受相关处罚等。
看着这样的制度巴布鲁就彻底放心了。
“我没有任何问题,秦!”巴布鲁首领听完酋长读完制度草案后,就点头回答道:“这制度很公平!”..
其实这也是秦天的高明之处,他将坡科特族人聚集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多一群受控制人,这对他没意义。
从建立部队信仰的角度来说,他必须在基地里建立一种相对公平的制度。
但其实秦天还有一点私心……巴布鲁首领完全没有意识到秦天这是在削他以及坡科特部落几个长老的权力。
权力与义务往往是有联系的。
巴布鲁首领及长老们在判决部落大小事务时,手里就拥有决定权,因此巴布鲁首领与长老才理所当然的拥有对部落的指挥权。
而现在,如果判决部落事务不再是由首领和长老来做,而是按基地制度来做,那么部落慢慢的……就会完全由基地控制而不是巴布鲁首领及长老说了算。
一山容不得二虎,一个基地只能有一个说话的人,秦天明白这一点,所以当然不会在这原则问题上与巴布鲁客气。
第二天,基地的工作就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首先是建住所。
索马里人对住所的要求很低,随便搭一个帐蓬或是用几条叶子或茅草遮挡一下就可以了……确切的说是坡科特部落的要求比较低,城市里的索马里人还不至于这样。
但秦天的要求不只如此,他认为如果建起来的还是个像难民营一样的基地没有多大意义。
不过短时间内为几千人建起一幢砖房或是水泥房不现实,于是就近在谢贝利河两岸砍伐树木搭建木房。
坡科特人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大多都是在佣兵的指导下完成的。
耕种方面也差不多,因为就像之前说的,坡科特部落是渔民而不是农夫。
从耕种的角度来说,非洲的天气无可挑剔的,年平均气温28到30度,而且没有冬季之说……所谓的冬季也就是雨季来临,气温比夏季低个2度或是3度。
(注:索马里雨季分为两段:一段是秋末冬初,降雨占百分之三十。另一段是冬末春初,降雨占百分之四十五。)
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作物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播种,而且作物疯一样的长,唯一的问题就是缺水。
不过秦天的基地就在谢贝利河旁,不存在缺水的问题,所以很适合耕种。
“我以为他们应该训练!”贝特朗看着那些又是在耕种又是在建房的佣兵们,说道:“可是现在……”
“你以后会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的,贝特!”秦天一边说着一边给贝特朗递上了一根烟。
“或许你是对的,秦!”贝特朗接过烟,凑到秦天面前点燃,说道:“但我正要跟你谈这件事!”
“钱?”
“是的!”贝特朗回答:“我知道你是我们的头,你有权做决定。可是……我们买了这片地,还有建设这里的一切,到现在已花费阿尔特朗半年的收入了!”
“三个月!”
“什么?”
“三个月,贝特!”秦天回答:“连同购买土地在内,一共花费了十五万一千两百美元,包括车辆的油钱,这大慨是阿尔特朗三个月的净收入!”
“好吧,你一定是查过公司的帐目了!”贝特朗翻了翻白眼。
其实秦天根本不需要查阅什么帐目,所有的数据都存在他脑袋里,他需要的只是把它读出来,就像在计算机里打开一个文件一样。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计算,只需要轻轻的动下手指双击下鼠标……嗒哒,结果就出来了。
“但是你知道的,秦!”贝特朗说:“我们需要钱,这样才能维持公司以及这个基地的运作,不管你的意图是什么!”
这一点倒是对的,做为一家军火经销商,阿尔特朗公司每个月只有五万美元左右的收入简直就可以说是军火商里的乞丐。
要知道就像秦天这样的雇佣兵,之前在“斯巴达”时月薪都高达一万美元,这还只是底薪,如果出任务打死几个敌人,薪资马上就会蹭蹭的往上涨,一个月赚个两、三万美元都是寻常事。
所以,用贝特朗的话说,他其实是为他的那些部下打工的……公司大多的利润都用来支付佣兵的费用了,现在还要加上吉拉基地这两千多张需要喂饱的肚子。
“问题在哪呢,贝特!”秦天问。
“问题是这里枪械的售价太低了!”贝特朗苦恼的回答:“一把AK47只需要00美元甚至更低,你能想像吗?一把崭新的AK47只需要00美元……扣除成本后,每把枪我们只有十几美元的利润,如果不是偷运至其它地方售卖,阿尔特朗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