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刘协算条汉子,被一脚揣在这伤口之上,依然疼痛难忍,当即踉踉跄跄,后撤两步,倒在地上,双手掐着大腿,那叫一个疼。
那马云禄本想转身离去,见刘协倒在地上,咬紧牙关,紧皱眉头,不禁心有不忍,继而停下脚步。
刘协可顾不得她了,闭上眼睛,静静忍受着这一阵疼痛过去。
那马云禄道:“胆敢欺辱于我,找死!”
刘协被这一脚踹得,怒火中烧,良久,一字一顿地道:“既然我已将其救出贼手,你的病也算好了,你走吧,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马云禄听他这一句话极为决绝,并未离去,反而停下脚步,寻思一翻,这才转过身来,回到他面前,道:“喂,死不了吧?”
刘协瞪了一眼,并不回答。
马云禄反而出手,将其搀起,坐在一旁被褥之上,问道:“昨夜……昨夜你可有对本小姐不轨?”
刘协仍旧不回答,只是将身上棉衣脱下,又要脱下裤子。
那马云禄见他如此,赫然起身,转过骂道:“无耻!你要作甚?”
这回,刘协可不会再顾忌她太多,只管将裤子脱了,只穿着贴身的内裤,大腿根上箭伤露出。
被这马云禄一脚踹的,昨夜方才停止出血的伤口,此时再次鲜血崩流。
那箭簇本就没有剥出,此时又被马云禄一脚踹中,后果当真惨不忍睹。
若是不尽快将箭簇弄出来,敷上良药,杀菌消炎,怕是时间一久,定会化脓溃烂,留下后遗症,到时候一辈子瘸,也不是没有可能。
尽管刘协额头疼得冷汗之冒,也只能忍着剧痛进行下去。
刘协额头冷汗直冒,道:“喂,马大小姐,还要麻烦于你,可以么?”
马云禄知道他将贴身的裤子脱了,结结巴巴地问:“你有何事麻烦于我?怎敢在本小姐面前,如此……如此……”
刘协平静地道:“你不是很厉害么?敢回头看一眼么?”
马云禄巾帼英雄,受不得刘协激将,当即回头,瞟了一眼,见刘协光着两条长腿,不禁惊叫一声,捂上双眼,嚷道:“你……你……”
刘协道:“马小姐,我刘伯融并无占你便宜之心,你再细心悄悄。”
马云禄听刘协说话语气,不像刻意调息于她,便再次缓缓回过头来。
这回,马云禄算是看清楚了,刘协大腿根部,那鲜血崩流的惨状,不禁讶然。
刘协道:“刘伯融一介书生,算不得英雄好汉,如今箭簇入肉,可否劳烦小姐,替我将这箭簇取出?”
马云禄越发讶然,惊道:“我……”
刘协十分肯定地点头。
马云禄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我可不行!”
刘协道:“马大小姐,你张口闭口要杀我,难道这比杀了我还困难么?”
听刘协如此说,马云禄顿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马云禄推脱不过,只得答应。
刘协当即前往无敌兑换空间,向小爱购买了一把细小手术刀,一些金疮药粉,又想购买一些麻醉药。
毕竟刘协乃是凡人一个,他可没有关二爷刮目疗毒的英雄气概,所以也不想尝试那种切肤之痛。
那小爱也不回避,只管问:“麻醉药有很多种,静脉注射剂,口服的药片等等,尊贵的谐哥哥,你需要哪一种?”
刘协想想,自己可不会静脉注射,购买注射剂毫无意义,只得购买口服用药。
小爱只管将一瓶口服药给他。
刘协带着麻醉药、金疮药粉和手术刀走出无敌兑换空间。
马云禄问:“我……怎么开始?”
马云禄说话之时,拔剑出鞘。
刘协惊问:“马大小姐,你要作甚?莫非意欲杀我?”
马云禄道:“本小姐要想杀你,早将你一剑穿胸了!”
刘协道:“你该不会向用这三尺宝剑,为我剔出箭簇吧?”
马云禄道:“正是如此。”
刘协叫嚷道:“你这是要废我大腿么?”
马云禄见他如此反应,甚是不解,道:“若不用宝剑,又该如何?”
刘协道:“用这个!”
刘协从早将三样东西传送到被窝之中。
刘协伸手从被我中将三样东西拿出来,将手术刀递过去,道:“看到了么?大小姐,这才是动手术……呃,拉开皮肉,拿出箭簇的小刀。”
马云禄惊叹道:“哇,好精致的小刀!”
刘协又将金疮药、纱布等用途,一并讲解一翻,这才将麻醉药吞下。
马云禄不知他吞下的是什么,还在替他担心,道:“我这小刀割下,定然很痛,你可受得住?……不然我找来麻绳,将你手脚绑缚,再来动手,可好?”
刘协头脑晕眩,双眼犯困,道:“不必,你可以动手了。”
刘协扑通倒在被褥之上,意识虽说有些模糊,然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