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阎行三员虎将,尚且不能战下马超一人,以后还如何在世上立足?
纵然典韦再三吆喝,三员虎将硬是不会败阵而归。
典韦急得哇哇大叫,然则并不想以多欺少,只是并不上前加攻。
如此又战二十余合,马超终究遮拦不住,只得败回阵中。
颜良、文丑、阎行三人趁机挥兵掩杀,纵然马超士卒众多,然则士气已损,抵挡不住,兵败如山倒,只得率兵回撤。
刘协号令大军不得追赶,当即停下,与韩遂拱手作别。
那韩遂见刘协帐下大将如此勇猛,心中敬佩,又见他当真率军在前,打败马超,方才信他。
刘协道:“韩将军切莫担心,我此去必定解除与马寿成之误会,令双方罢手言和。将军回营,静待数日,如何?”
韩遂道:“小兄弟当真英雄了得,若当真能够弄些粮草来,供我大军,度过寒冬,但有所命,无不遵从。”
两人寒暄一翻,拱手作别,各自回营。
刘协率领众将及虎贲卫士,迅速回营,放行半路,忽听得喊杀震天。
刘协大惊,不知道哪里又有伏兵出来。
众将护住,虎贲卫士摆成圆形阵,单等贼将出阵。
敌军阵门开处,门旗下一人挺枪而处,并非别人,乃是马云禄。
刘协看了,不禁摇头叹息道:“这小女子,当真嫉恶如仇,不过一场误会,前者一翻败走,如何半路又要杀来?当真要拼个你死我活?”
典韦道:“公子不必担心,看我老典前往,将她拿来,再跟公子入个洞房!”
刘协急忙阻止道:“山君切勿急躁,待我上前,全解一翻,可也。”
刘协踏马出阵,来到阵前,道:“禄儿妹妹,去而复返,是何道理?”
马云禄道:“贼子,你三番四次,欺瞒我父兄,诱骗于本小姐,我岂能饶你?如今你真相已露,果真是韩遂间隙,断然留你不得,受死吧!”
马云禄不惧危险,挺枪来刺。
典韦、徐晃左右护住,二人持兵器架住。
此二人皆世之虎将,马云禄岂能攻进?
马云禄见此,越发恼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骂道:“刘伯融,果真贼子之心,懦夫行径,竟不敢于我一战!”
刘协听罢,心中恼怒,心道:“若不亲自出手,教训于她,她断然不知老子厉害!即便将来收入帐中,让他小看,岂有男人尊严?”
刘协当即言道:“众将退下,我来战他!”
典韦、徐晃尽皆担忧,异口同声道:“公子,区区小女,切莫中她奸计,不如我等将他收拾回营,再听公子发落。”
刘协主意已定,断然不会因为二将之言,改换主意,教那马云禄越发小看于他,执意言道:“二位放心,便如二位所言,区区小女子,岂能伤得了我?看我上前,亲自拿她!”
典韦、徐晃无奈,只得退后。
刘协纵马挺枪,到得阵前,与马云禄两马相对,四目相望。
那马云禄秀眉紧蹙,樱桃口断喝一声,乳米牙紧咬一阵,纵马挺枪,杀将过来。
刘协举枪相迎,本以为自己枪法不如马云禄,故而上来便施展起。
尽管刘协武力比之马超,多有不及,然则比起马云禄来,并不逊色。
有这霸王枪法施展起来,威猛凌厉,不消二十个回合,马云禄已然抵挡不住。
刘协本来担心自己战不过马云禄,施展枪法,上来便是十分力道,故而马云禄措手不及,竟是节节败退,不能抵挡。
只是马云禄心中有气,如今竟战不过刘协,心中越发恼恨,二人大战越发激烈。
典韦、徐晃、颜良、文丑见刘协如此勇猛,尽皆不敢相信,振臂高呼起来。
帐下虎贲卫士,一样振臂高呼,两军阵前,呼喊声震天动地。
刘协、马云禄恶斗一阵,看看冲出两军阵前。
便在此时,忽听得马云禄三五千大军背后,忽然冲来一阵贼兵,竟有万余人,冲将过来。
颜良望见如此不明贼军,大惊,高声道:“不好,有贼兵偷袭,公子危矣,快些相救!”
典韦、颜良等众将纵马而上,朝着刘协方向猛冲。
然则为时已晚。
这万余贼众,乃是从东北方向,马云禄军阵背后冲来,透过军阵,直冲阵前。
典韦等人西边列阵,想要冲上前去救援刘协,怕是已然来不及了。
刘协与马云禄大战,在东北方向,这帮贼卒冲来,二人依旧打得难解难分。
待得贼众冲上,嗖嗖嗖,箭如飞蝗,射向二人之际,刘协和马云禄方才感觉到,大事不好。
马云禄回身看时,见其军阵已乱,大军与贼众混战在一起,难以号令。
刘协心知,这马云禄大势已去,众军难以收拾,故而拦住其去路,道:“禄儿妹妹,休得前往,贼众势大,不可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