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对方才马超斥责于她,心中气愤,如今见马超与刘协要义结金兰,撅起小嘴,道:“既然兄长要与伯融公子义结金兰,那我马云禄自然不能落后,也要一同结拜。”
马超道:“小妹真会开玩笑,何时见过,女儿家要与男儿家结拜为兄妹的?快些走开!”
马云禄并不死心,只管朝着刘协问道:“伯融公子,你意下如何?”
刘协一心要将这小萝莉养成美女,他日作为贴身保镖,再好不过,自然不想和她搞什么兄妹结拜。
看来他若是不亲口说出,怕是这马云禄死都不会甘心的。
刘协讪笑道:“禄儿妹妹,结拜什么的,不过是个形式。妹妹要修习武艺,我这里自然倾囊相授,不必如此计较。再说,我与你家兄长结拜,孟起兄为我兄长,你自然为我小妹,何必再多此一举?”
马云禄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大怒,柳眉倒竖,双眼垂泪,哇哇大哭起来,道:“本小姐就知晓,你们看不起我!”
那马云禄哭着,只管跑出宴席,跑回大帐去了。
“呃,这……”
刘协本想追出去,安慰一翻,然则马腾摇头叹息道:“嗨,我这女儿啊,都是他娘从小娇惯坏了。伯融公子,不必管她。她就是这般性情,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明日一早,便会好了。”
众目睽睽之下,刘协也不好做出其他举动,只得拱手致歉道:“不期惹怒了小姐,着实抱歉。”
马超道:“贤弟不必当真,禄儿便是如此。”
酒宴之后,马腾、马超以上宾之礼待之,起居有人侍候,吃饭一日三宴。
刘协传授马超,详加指点,看看十招传授完毕,那马超枪法,显是更上一层楼。
就连站在一旁的赵云看着,也是十分眼馋。
刘协早看出赵云之意,道:“子龙不必眼馋,回头我也传授于你。”
赵云大喜,当即叩拜。
这三日间,马云禄天天躲在暗处,名义上生着刘协的气,其实,她心中早已经不再生气了,只是不好意思出来,当面向刘协请教。
到得第三日,午时过去,刘协有意向马腾、马超辞行,回归大营,实施下一步打算。
临行前,刘协心中惦念着马云禄,有意传授她些东西。
不想这马云禄与他之间,有些隔阂,这三日来,那马云禄只是躲在暗中窥探,并不出来相见。
如此刘协也不好强求。
刘协寻思一计,便于演武场上,谓赵云道:“子龙,我有一套剑法,名曰,乃是左慈仙人所授,剑法精妙,甚是了得,不如我演示给子龙与孟起兄瞧瞧?”
那赵云自然知晓刘协之意,当即拱手应道:“如此,多谢公子,赵云拭目以待。”
马超更是高兴,道:“贤弟演示剑法,定然精妙绝伦,孟起能够一饱眼福,当真三生有幸!”
那马超当即前往兵器架上,取得一把寒冰剑,递在刘协手中,动作迅速,殷勤备至。
刘协接剑,开始舞动起来。
这一套,乃是后世武当派的精妙剑法,讲究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亦需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
剑法施展起来,快慢相兼,刚柔并济,人剑相合,威力无穷。
那刘协一边演示,一边讲解,只看得赵云连连叫好。
马云禄身在演武场外,却隐身窥视,刘协演示完毕,朝着马云禄方向瞟了一眼,暗道:“有这一套剑法引诱,不信小妹妹还不动心。”
马超看过,惊得目瞪口呆,傻傻伫立,半晌言道:“哎呀,这剑法如此精妙,若是人人练会,我步兵鏖战,短兵相接,岂非威力大增?”
刘协对这马超,也是佩服得紧。
马超果真是阵前好将军,看到剑法,便能想到要用在战场之上,当真让刘协喜欢。
当晚宴席之上,刘协向马腾、马超辞行。
马云禄早已将刘协帐下,有兵有将之事,告知马腾父子。
刘协也知道,马腾、马超有流星马,他带兵前来之事,根本掩饰不住。
好在他在此间,一直相助马腾,并未有丝毫敌对之意,如今又和马超义结金兰,马腾父子早已对他失去戒心。
如此,刘协方好辞行。
马腾、马超再三表达结盟之意,刘协也听得出来,这马腾、马超早不再当他是商人,自然应允。
马腾父子十分高兴,相送刘协于大营之外,赠送良马并百人队护送。
刘协刚出马腾大营,不出一里,早有典韦、徐晃、司马懿前来接着。
刘协道:“这许多时日,尔等怎么还未回到大营去?”
司马懿道:“启禀公子,您只带子龙,前往马腾大营,着实危险。我受二位将军之托,前去探视之后,实在担心,故而我等滞留于此,早派出虎贲卫士数人,于马腾大营内外,暗中保护也。”
典韦道:“呵呵,若非仲达贤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