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不知陛下何往,那董贵人又是悬心不已,担惊受怕。
如今相见,自是心中欢喜。
晚膳之后,急着前来拜见。
刘协见到董婉儿,忍不住又想起董承来。
这刘协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之人,到此乱世,一心要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可谓雄心勃勃,岂可受人胁迫?
董承让他女儿前来伴驾,虽有好意,亦有私心。
这让刘协着实心中不爽。
那董婉儿拜见已毕,便要上前侍候。
刘协起身背过脸去,道:“贵人,连日奔波,甚是劳累,不必侍候朕了,便请回到偏房,自去歇息就是。这里有韵儿在,朕不会有事。”
“陛下……”那董婉儿听了,禁不住叫一声,眼眶之中,清泪如断线珠子,扑簌簌滴落下来。
“去吧。”刘协的话,冷若冰霜。
皇帝金口玉言,刘协更无收回言语之意。
那董婉儿强忍着心中悲戚,却是不敢哭出声来,只管道个万福,退出刘协卧房。
采歌上前言道:“陛下,贵人用情而来,何故……”
不等采歌说完,刘协道:“采歌,此非你所能置喙。”
采歌唬得脸色发白,当即跪地,道:“奴婢知罪,奴婢该死!”
刘协缓和语气,道:“嗯,起来吧,服侍朕宽衣歇息。”
那刘协说罢,将双手展开,但等着采歌为他宽衣解带。
采歌不敢怠慢,为其脱下衣衫放好,又着人上汤沐浴,亲自为他搓背按摩。
一个不留意,刘协一把将她拽入木盆汤水之中,调笑道:“小丫头,今日哥要和你来个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