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曼噗哧地笑了,黯淡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
“话虽如此,你也不能过于放松。”婷玉说,“我希望你考虑注射药剂,如果失败,趁你体内的细胞组织被毁的瞬间,我可以帮你打通身上的经脉,让你学武更容易一些。”
筱曼微怔,“这样也可以?”
“不敢肯定,但可以试试。最坏的结果是你多吃一回苦头,它(异能)还在,你还是战五渣体质。”婷玉建议,“你好好考虑,十天之后告诉我答案。”
这十天之内,她要给苏杏来一次大保健(正经的)。
“大师啊大师,那我呢?”云非雪求知若渴,虽然被针过了,仍然需要某大师的指点。
婷玉被她这个称呼逗得嫣然一笑,“你不觉得最近力气比以前更大么?包括饭量。”
云非雪看看双手,努力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好像是喔,难怪最近的伙食费贵了一半!”妹的,要吃破产了。
在场众人:“……”
好像谁都有份,就自己没有,小菱不依了,撒娇道:“姨母,那我呢?”
“你不用,”婷玉点点她小巧的鼻子,万般纵容,“你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去练就够了。”
苏杏一把拉过女儿,“好了,别打扰你姨母休息。亭飞,你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吧。”
“好。”
婷玉也不推托,把小菱叫过来边走边提点一些注意事项,剩下的由三个女人收拾。
每天傍晚,秦煌都在柏家门口的庭院与人聊天,等她出来,有时候进柏家的天井赏一下花。
那些昙花还有几个花苞,估计今年真能开三次。
他白天要么在村里与人下棋聊天,要么到昌叔家教孩子们练功,要么陪老娘上山砍柴、除草或者摘野菜、野果。
乡下日子,平淡而乏味,还有一种难得的安逸与舒适。
“我好想回村里住。”婷玉和他一起回家时,看着路边的菜地有感而发。
“等退休了我们一起回。”秦煌看着从树梢上飞过的鸟儿,心里泛起一丝向往。
“那要好久。”女人有点失落。
“是很久。”男人微微一笑,“到时候再回头看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正如儿时盼长大,长大了又恨时间跑得太快。快得让人猝不及防,恨不得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