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的人习惯大事化以消极的态度看待与处理问题。我劝过她很多次,老人固执听不进去。不过她自尊心强,你屡次抹她面子下次她不会再找你。”
苏杏讪笑两声,没说话。
把事实告诉他就好,这话她不敢接。他的妈他能说,她可不行。
“她以前在税务局工作,后来我哥出了意外她就辞职了。”受了刺激无法胜任,秦煌继续说着,“怕她想不开,我爷爷找了一份居委会的工作分散她的精力。谁知她嫌烦做了一年就不干了,执意下乡当农民”
每次来都听到她在操心地里的菜长虫遭灾,他便觉得只要她开心就好,大不了一有假期就来陪陪她。
“我知道你不是存心气她,不过苏苏,下次再有这种事你找个借口溜吧!别正面顶撞她,老人在乎颜面,有事给我电话让我来处理好吗?”说着,秦煌停下车看着她认真地说。
苏杏点头,“我知道,所以每次都是亭飞去看她。”
唉,其实这样也不行,但暂时只能这样,谁让他鞭长莫及?
秦煌颇无奈。
把话说白了,两人不用猜来猜去,相处起来简单坦诚许多。
只不过,不知不觉地两人来到河边。
这河怎么过?秦煌目光四周一扫,看见对面有一艘小船,貌似有两个人坐在岸边吃饭。
身边的女孩早已挥手扬声,“深哥!娥姐!”
对岸立即有了回应,两个身影站了起来。
“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