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干嘛干嘛?神经病啊?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那对男女被喷了一身一脸,一边怒骂一边慌慌张张地退出门外。周定康没想到一文文弱弱的姑娘性子这么剽悍,招呼都不打突然出手,上前几步欲夺下水管,结果脸上身上也迎来一支强烈水枪狂喷。
苏杏捏住水管口集中重力喷他,被水溅到眼睛的周定康耳边充斥着两只大狼狗震耳欲聋的狂吠声,吓得他一边嚷着让她冷静一边抱头鼠窜迅速跑出院门外躲避。
然后便听见苏杏喝退狼狗的声音。
“苏小姐,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我今天是带人过来看看房子而已,不会打扰你太久。”
被逼退至门口的周定康浑身**的,显得狼狈不堪。他想夺走水管,可那姑娘身边的两条大狼狗目露凶光威风凛凛的站一边。现代人不把人命当回事,发起火来啥事都干得出。
现在家里全凭他一人在支撑着,不敢赌她敢不敢。
“看房子?周先生,”自从搬到这儿来受了不少窝囊气,苏杏的忍耐已到极限,称呼不再客气,“你收了我两年租金,只要没到期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你要带人看房子,请等到期之后再来。现在你们擅闯民宅,我就算放狗咬死你们也就判个防卫过当的罪名,我会找律师将赔偿费降到最低,不信你可以试试。”
“哎呀,苏小姐,你误会了,我就带人看看房子不一定赶你走。你若肯买下它就没今天这事了,可你又不肯,而我家境困难需要钱,互相体谅一下可以吧?”
尴尬过后,周定康迅速恢复冷静与她周旋。
“我还不够体谅吗?”苏杏不为所动,“你跟何玲刻意隐瞒这屋子是座凶宅的传闻哄我租下这里,我都没跟你们计较。可你们反而得寸进尺,哼,别以为我一个孤女好欺负,惹毛了我以后跟你们打官司扛到底,看看谁撑得久。”
周定康正欲辩解,来看房子那两人已经惊呼出声,“啊?!这是凶宅?!我靠,周定康你有种!无怨无仇的你居然想害我?!你他妈给我走着瞧!花花,我们走。”
“哎!”花花脆声应了下,回头怒瞪两人一眼,“啊呸!”气哼哼地跟着男人走了。她为了将来有资本跟正室的孩子争荣华富贵打算多生几个孩子的,特意让男人帮她找一个风水好的环境不错的地方给她住。
没想到居然找了一座凶宅,那未来还指望个屁,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女人上了车不停地在男人耳边骂周定康为人阴险,因为自己过得不好所以希望别人也不好,让老王以后离他远点顺便提醒一下其他人啥的。
老王与周定康没有生意来往,但省城没多大,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相遇有他好看的
而此刻的周定康顾不了那么远,他只知道到手的鸭子飞了,脸色铁青指着苏杏轻微颤抖,“你、你太过分了!”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她刚才肯定是故意那么说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谁过分谁心里清楚。”苏杏淡淡地说,“再说,如果你实在缺钱想悔约,行,按照合约付赔偿金和退我剩余的房租,我马上搬走。”
搞得她很稀罕这房子似的,要不是村里环境好它就是一栋四不像的建筑物,非古非今,非东非西,瞧把他能的。
“我没钱!”周定康谈钱色变,眼角余光发现休闲居那边有几个人往这边过来,他一时心虚忙扔下一句,“我回去考虑考虑。”说罢低着头匆忙离开,不敢与人打个照面。
因为心虚,因为自知理亏,因为心存侥幸,都是他以前不屑与鄙视的行为,没脸见人。
“你这儿怎么回事?啊?有人找你麻烦?”少君不在家,护花使者的任务落到安德与陆易头上,不过陆易正在工作中,“小叶说你这儿有情况,什么情况?”
当他看见门口的地面一大片水渍,顿时心中有数。
苏杏叹了一下,回院里关了水龙头,一边跟他和后边来的云非雪、周子叶说了一遍。
“啊?还有这种操作?这些人脑子怎么想的?”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安德百思不得其解,“不如这样,苏苏,下次他们再过来你招呼一声,我来跟他们谈谈人生。”
有些人不给点颜色他们看看,还以为云岭村的村民是泥捏的。
“说归说,你可别乱来给人递把柄,”云非雪见他神色不善便提醒了一句,“苏苏,平时绑好你的狗别让他们找借口伤害它们。出入记得拴狗绳,免得有人在背后使阴招。”
更要提防外人瞅准机会拿她家的猫狗撒气,虐杀猫狗不犯法,有些人的手段特别狠辣,甚至故意让主人看见爱宠的惨状心里难受。本地民风如何,身为本地人的她们心里清楚。
按她老娘的说法,这里的人穷怕了,为了钱啥蠢事都干得出来。尤其村里一些年轻读过几年书出去社会混过几年,回来就以为自己是专家了指手划脚尽给村民们出馊主意。
包括她大哥也是同一路货色总之一言难尽。
云非雪的话,安德赞同后半句,“小雪说得对,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