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住着,一是跟府里说清楚五哥儿的事,别再生出怨忿,二来,留下来照应五哥儿。
之后,打发管事回来过几趟,说是一应都是比照杉哥儿,连一个月二十两的会文钱,都是有的,我和我们老爷就没多想,松哥儿在府里,他跟五哥儿要好得很,家里又是老大和老大媳妇管着,他们两个,一向听话儿,谁知道,就生出这么件事。”
严夫人的话顿住,脸色很不好看,钱夫人也不插话,只抿着茶,等她慢慢说。
“郭氏那脾气,不管要做点儿什么事,必定得拉上一个人,才能生得出胆子,郭家这门亲事,从头到尾,老大媳妇必定都是知道的,到底是谁的主意,还真说不上来,可至少,让二老爷往高邮县写信这事,是老大媳妇的主意,郭氏那个人,还真没这份心计。你说,我不回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