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让饭桌上格外丰盛了。
傍晚,李文山和李夏并排坐在菜地旁的石凳上,看着站在钟嬷嬷住过的那间屋子旁边,一脸怔忡出神的李县令。
“阿爹……”李文山冲着他爹努了努嘴,“秦先生说阿爹太重情了,略有些优柔寡断。对了,秦先生还说,梧桐不能长留,不过也不能太急着打发,你看呢?”
“嗯。”李夏眯眼瞄着她爹,“你有空点一点梧桐,让他得空儿就跟阿爹说说钟婆子那些事,留着也不能白留。唉!”
李文山咧着嘴差点笑出声,拍着李夏的头,“留着不能白留,阿夏你这是石头里面也要挤点油……咦,你叹什么气?现在还有什么好叹气的?看看咱们家,现在多好,大难肯定过去了,难道梧桐……”
“不是。”李夏又烦恼的叹了几口气,“不是梧桐,那案子不是大事,我叹气,是叹阿爹,五哥,你不知道阿爹有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