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高峻山在大使馆设宴招待了威廉·汤姆的父母,威廉和高梦蝶充当翻译。
威廉家族是英国的富豪之家,主要从事的是农产品生意,与华夏也有贸易往来。
对于威廉·汤姆和高梦蝶的婚事,双方家长见过面之后,都没有意见,而且一致同意尽快把婚礼办了,高峻山同意按照西方人的习俗来举行婚礼,韩雨烟没见过西方人是怎样举办婚礼的,她很好奇,所以也答应了按照西方婚礼来。
公主要结婚的消息通过《泰晤士报》和《华夏日报》公布了出去,华夏公主的婚礼,不但轰动了整个英国,同时成为世界各国热议的话题,一时间,各国很多政要纷纷表示要来英国参加华夏公主的婚礼,国内的许多文武大臣也致电高峻山,要求前来参加公主的婚礼。
高峻山急于返回国内,他希望婚礼能够早些进行,于是将婚礼的日期定在了4月17日,因为这一天是星期天。
婚礼不到半个月就要举行,想来参加婚礼的许多人只有放弃来英国参加婚礼的想法,特别是国内的文武大臣,根本就赶不及参加公主的婚礼。
采用西方的婚礼,当然就要去教堂了,威廉和高梦蝶的婚礼教堂选在了温莎城堡,温莎城堡是世界上最大最古老的城堡之一。
因为有近半个月的准备时间,温莎城堡被布置的宛如童话世界一般美丽。
结婚的这一天,高梦蝶身穿洁白的缎面大v字领婚纱,婚纱有着长长的拖尾,显得古典而雅致。威廉身穿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绅士十足。
婚礼上,高峻山和韩雨烟一左一右牵着女儿的手,把女儿郑重地交给了威廉·汤姆。
高峻山的六位夫人从未见过西式婚礼,现在亲身经历让她们久久不能忘怀,特别是新人向神父宣誓那一段,让她们感动了好一阵。
婚礼结束之后,高峻山和夫人们就乘坐伦敦至布什尔的轮船去华夏的军港布什尔,然后从布什尔坐火车返回国内。
伦敦码头上,跟迎接高峻山到来之时一样,气氛异常的热烈,韩雨烟依依不舍地在码头上与女儿惜别,母女俩都是眼泪汪汪。
“开船啦!”高峻山在一旁催促韩雨烟,“你们母女俩的话还没说够吗?”
……
轮船开出了伦敦港,就一直南下,在非洲的海岸线航行了二十天,这一天轮船到达了非洲最南端的好望角,轮船停靠好望角港口进行燃料和食物的补给,南非最高军事指挥官李定国来到了轮船上看望高峻山,李定国的肤色晒黑,脸庞也消瘦了。
“父皇,孩儿李定国前来报到!”李定国来到高峻山面前向他敬了个军礼。
高峻山邀请李定国一起坐下来喝茶,高峻山问:“怎么样?你还记得朕对你们几个说过的话吗?”
李定国问:“父皇对孩儿说过很多话,孩儿哪里知道是哪一句呀?”
“就是那一句呀!”高峻山停顿了一下,努力地回忆当时说所的话,以免有所差错,“父皇说过,你们几个将会成为海外军团的司令,现在是不是实现了?”
李定国道:“哦!孩儿想起来了,我们还争论做那里的司令呢,想不到现在还真实现的。”
“还有呀!”高峻山又说道,“你常常跟马文争吵。”
李定国不承认:“我跟马文争吵?没有吧?我跟马文是最好的兄弟。”
高峻山道:“你还说你跟马文是最好的兄弟,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常常在马文面前说朕没有张献忠厉害。”
“这,父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李定国不好意思地说道。
高峻山笑道:“你说说是父皇厉害还是你那个死去的义父厉害?”
马文很不好意思:“当然是父皇厉害,父皇天下无人可敌,那时候孩儿不懂事。”
高峻山笑得更开心了:“父皇天下无人可敌!好!好!好!”
在一旁的韩雨烟对马文道:“你父皇是太高兴了,你看他,高兴得变成了一个孩子,张献忠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跟他有什么好比的。”
李定国想起当年的幼稚,他甚至听从了张献忠的教唆,第一次见到高峻山的时候还跟高峻山以兄弟相称,而且还常常跟马文争谁的义父厉害,马文争不过李定国,就去找高峻山告状。
李定国想到这里,不禁浑身冒冷汗,他连忙跪倒在高峻山的面前:“孩儿知错了,那些话都是孩儿不懂事的时候说的,请父皇饶过孩儿!”
高峻山笑道:“起来吧!父皇只是说说而已,父皇心里面十分的痛快,那些与父皇作对的人一个个都死了,都死了,父皇还在,这个世界是属于父皇的!平身吧!”
李定国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感谢父皇对孩儿宽宏大量!”
高峻山道:“你下船去吧,替朕管理好南非,南非这块地方的战略地位很重要,他是我们跟英国联系的中转站。”
李定国道:“孩儿谨遵父皇教诲!”
高峻山摆摆手:“下去吧!”
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