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眼睛看着柔美的妻:“辛苦你了!”
“下去吃饭吧,今天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猪蹄,还有酒。”
他并不嗜酒,偶尔会喝一小杯,今天有红烧猪蹄,他当然是要喝一些酒的。
两人下了楼,在西式餐桌前坐下,小两口恩恩爱爱地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这餐饭吃了一个多钟头。
饭后,两人赤身相对地在浴房洗了一个热水澡,油灯之下,小两口衣服也没穿就要上楼去行周公之礼。
他们刚踏上楼梯,就听到寂静的院子突然嘈杂起来,声音是从很远的大门那边传过来的,孙才喜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感觉不太对劲,作为孙家的长孙,他必须挺身而出,不能窝在自己的安乐窝里。
他急忙把衣裤穿好,一手抓起了门后的米尼枪。
方彩虹大气不敢喘,一身白肉地立在那里,眼睁睁地望着丈夫的一举一动。
“别担心,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你要出去吗?”她轻轻地问。
孙才喜拍了一下她敏感之处,她触电似的全身一紧,好像有一股清泉涌入她的心扉,脸顿时绯红,没有了一丝的害怕。
“你先上楼,我很快就回。”
他对娇妻说完,用坚定的眼睛看着她,她心中更是踏上许多,放心地上楼去了。
孙才喜端着枪来到了院子,他家的院子静悄悄,他打开了院门,门外有一个值夜的印第安人,这个印第安人属于他的家奴,属于近奴的那一种,又不属贴身家奴。
这个印第安人已经训练他会说几句汉语,他给这个印第安人取名叫星期一,因为这个印第安人来他们家那天正是星期一。星期一是个忠实的奴仆,二十岁上下,别看他只有二十岁,外表看上去就像个四十岁的人,肤色黝黑而粗糙,这个时候的印第安人,他们的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多岁。
孙才喜让星期一跟着自己,他来到了大院里,院子里已是灯火通明,他看到爷爷和父亲在交头接耳,还有几位叔叔和他的兄弟也在院子里。
“爷爷,发生了什么?”他来到孙德旺跟前问道。
孙德旺道:“外面不知是什么人在敲我们庄园的门,这深更半夜的,家奴不敢开门,就把我们都叫醒了。”
“让我去看看,到底是谁深更半夜的来敲门。”
孙才喜迈着大步走向大门,星期一紧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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