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军营通讯班的门口,大冬天的站立一队大男人,他们表情诡异的竖着耳朵倾听房间里面传出的一声声尖叫。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是一群18岁以下的小男人,他们似懂非懂的娴笑着,不时的瞥一瞥悠闲踱步的归少。队伍中的女人们似乎早就知道这些兽性男人们要干什么,已经躲的不见踪影。
特战队员中的刘显高和孙青松一直有些不甘心,两个人头挨着头在那里悄悄嘀咕着“这些棒子凭什么呀,怎么由他们先来,我们却要等着喝刷锅水。”
“可不是嘛,归少也真是的……”
话还没有磨叨完,两个人就都挨了个大脖溜儿,摸着有些疼痛的脖子,看着绷着脸的归少,两个人嘿嘿的笑着躲开了。
归少挥手把他们唤回来,然后走到这群大男人们的身边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首先要以国家和民族利益为重,不要事事都要想着满足下半身的需求。里边儿的那些兄弟是在完成目前他们自己也不了解的任务,这些以后你们都会明白的。”
说罢,归少长长的叹了口气,怜惜的挨个拍了拍这群大男人们的肩头,千言万语尽在其中。坦诚一点的说,归少有些惯着他的这群手下,因为他知道,他们就是过着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心的日子,为了民族的独立和解放,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是怎么样的日子。
曾经在一本苏联报告文学上看到这样一段故事,受伤的战士即将走向生命的终点,临终前他不无遗憾的对照顾他的女护士说,自己眼看就要死了,可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那个女护士勇敢的脱掉衣服,展示给那个战士看,最后,战士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我们国家的文学也曾经若隐若现的提过这样的事例,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一个战士临终前也是遗憾的说,自己还没有碰过女人呢,照顾他的女护士毅然的抓过战士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使战士安然离去。
他们的要求真的不高,甚至都有些可怜,临终前,他们仅仅是想看一下同类中的异性,他们要高官厚禄了吗,他们要房子要地儿了吗,他们要自行车了吗?
归少可不想自己的战士们留有这样的遗憾,他们有权利也有资格去享受人生,享受有女人的生活。玩几个女人算什么,关键是到最后谁玩了谁,男人总是自信满满的说自己玩了多少多少女人,殊不知,结果是他自己被多少多少女人给玩了。
有过男女关系的人都知道,期间享受时间最长的是女人,而劳动强度最大,快乐时间最短的,往往就是男人。男人只用自己几秒钟的快乐,给了女人长时间的快感,对比之下,辛苦的是男人,可他却觉得自己最幸福,因为他征服了女人。所以,民间才会有这样的熟语: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儿。
你看,中国古代的皇帝哪里有几个长寿的,多数是短命,没有办法呀,皇帝家的地儿太多了,他终日耕耘生生累死了。
唉!那么大个人物就是心眼儿小,随便找几个帮忙的,至于累死吗。
嘿嘿嘿嘿嘿……
一帮荒唐的男人在电讯房里忙活着,另一帮类似俄罗斯族的男人已经整队完毕,准备迎接一份厚礼的到来。还别说,黑河支队的一群二毛子兄弟穿上从苏俄士兵尸体上扒下来的军装,如果不仔细观瞧还真难发现他们都是冒牌货。
苏俄军营地处城市的边缘,接近黑龙江江边,一千人左右的军营闹翻了天,也没有一星半点儿的人过来瞧一瞧,可能是一直没有枪炮声的缘故。或者说,军营本身就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是不允许靠近的。这样很好,省去了许多麻烦,黑河支队的兄弟们可以在此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了。
临近傍晚,十辆载重卡车哼哼唧唧的行驶过来,看那汽车在路上颠簸的东倒西歪的样子就知道,上面的货物是实打实的满载。卡车驶入军营依次停好后,迎接他们的自然是黑洞洞的枪口,司机主副驾驶一共二十多人乖乖的举手投降了。在他们被押往后院的途中,会发现不小心泄露行藏的一群人,虽然及时的躲闪开去,司机们还是能够清楚的看出他们是一伙军人,是一伙身着军装的日本军人。
当然,这是一出策划好的连续剧,各个环节都有一定的安排,或隐或现的有着日本人的影子,其目的就是把苏俄士兵的注意力引向日军的身上。
这十卡车装载的是整车的弹药和粮食以及各种食品,把这些物资分门别类整理好后,归少来到成堆的炸药旁,这些东西可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既然进入到了人家的地盘,就应该给他们留下一个难以忘怀的印象,不然也对不起人家如此周到的款待。
夜已深,该运走的物资已经被黑河支队的弟兄们用马爬犁运得所剩无几了,十多门迫击炮以及两个基数的炮弹悉数装进了卡车,两挺马克沁重机枪和将近三百公斤炸药也抬上了卡车。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天凌晨出发了。”归少认为已经思虑的周全了。可是,转瞬间,他的灵敏的听力让他一下子想到了,还有几台步话机没有装上车,这个东西怎么能落下呢,战场上的指挥作战有如臂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