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里的声音,阮国胜面上一紧,眼睛疑惑的看向马克。
马克和他的手下们一直守在外面,对于室内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了解才对,所以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冲进来的时机还这么准?
如果不是马克告诉的电话那头的人,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简直太匪夷所思了,阮国胜心里开始打鼓,感觉正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扼制着他。
“我……这个……”阮国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电话那头的人。
阮福生捂着脸站了起来,双眼猩红的瞪着马克,“你竟然打我!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来打我!”
马克对于阮福生的叫嚣充耳不闻,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哪里,眼里是对阮国胜和阮福生的不屑。
“今天我就要睡了这个女人!我看谁敢拦着我!”说着阮福生冲着马克讥讽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看上这个女人了?没关系,女人而已,等老子我玩腻了,给你玩就是了!但你你敢打老子,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阮福生作势举起拳头,想要去回击马克,结果拳头还没靠近马克,就被马克的大手挡住,接着手臂一用力,阮福生的胳膊就脱臼了。
“啊!我的胳膊!”阮福生痛苦的倒地大叫。
阮国胜此时一脸的冷汗,实在是这通电话太诡异,他弄不清楚对方倒地是怎么知道凌天雅有危险的。
手机那头,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想你还不清楚敷衍我是什么下场吧?”
这时,马克掏出手枪,对准了阮福生的裤裆,阮福生吓得当即用没有脱臼的手捂住自己的裤裆。
阮国胜冷汗涔涔,连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任何人为难伤害凌天雅,我保证!”
阮国胜咬着牙说完这段话,眼眸阴冷的瞪着凌天雅。
“很好。”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阮国胜将手机还给马克,认真的听着对方说了些什么,之后才挂断电话。
收回手枪,马克的眼睛瞟向凌天雅,伸手将凌天雅手里面的钉子躲了下来。
凌天雅不想把钉子给马克,奈何她的力气根本就抵挡不了那个人高马大的马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费力抠下来的钉子被马克拿走。
没收了凌天雅手里的钉子,马克从自己身上的背心口袋里掏出纱布和药粉扔给凌天雅,冰冷的说了两个字,“止血。”
像马克这种亡命徒,随身都会携带着包扎的物品。凌天雅被迫的接过纱布和药粉,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进来两个人!”阮国胜冲着门外喊着,之前的那两个随从走进来,阮国胜脸色不好的对那两个人说,“把她带回大客厅去!”
两名随从相视一眼,随即点头,走到凌天雅身侧,“走吧。”
凌天雅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眼睛在马克和阮国胜的脸上游移着,最后落在了马克手里的特制手机上面。
马克本以为凌天雅会问些什么,面孔绷得很紧,头领有吩咐,对任何人都不可以透露他的身份。
结果,凌天雅却什么都没问,沉默又镇定的跟着随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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