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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祁山的眼底泛着尴尬和难色,最终还是拉下了长辈的面子,对凌天雅说道,“天雅,今天爸说了一些伤感情的话,你别忘心里去。我也是在那种情况下,被逼的有些着急了。”
凌天雅红着脸抬头,从阮祁山的眼中看出了愧疚。凌天雅能够理解阮祁山对孙子的渴望,她也知道阮祁山的初衷并不是要敢她走,而是要给阮泽晏再找个女人。
尽管这同样是凌天雅的忌讳,但是阮祁山心里面有考虑到她,这一点她还是承认的。更何况,这个男人是阮泽晏的父亲,她不希望因为她,而导致他们父子两个生出嫌隙来。
于是,凌天雅莞尔一笑,冲着阮祁山甜甜的说道,“爸,我都懂的,您放心我没怪您。”
听见凌天雅这样说,阮祁山的心里面才稍微好受些。想他当年做家族决策人的时候,何等的睿智,果真是岁月不饶人,他现在也有被人带着节奏走,果然是岁月不饶人。
凌天雅怀孕的事情已经公布出来,眼下她就是阮家国宝级别的人物,阮祁山当即让钟叔去雇佣几个高级月嫂和营养师,从这一刻起,专职负责凌天雅的饮食起居。
“不用麻烦了董事长。”杜刚恭敬的说道,“这些,老板已经都准备好了。”
阮祁山一怔,随即看向阮泽晏,还是对钟叔说道,“人照请,反正不过是多养几个人而已,天雅和孩子最重要。”阮祁山顿了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之后说道,“把人招进来之前,无比调查清楚,最好往上三代都查一下,避免招进来心术不正的人,听到没有!”
钟叔点头,立即着手去办。
看着阮祁山那副既期待又谨慎的样子,王雅芝一阵失笑,“当初我怀孩子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这么谨慎?”
阮祁山愣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怎么能一样?你怀的是儿子,天雅肚子里那是孙子!”
阮泽晏挑起眉梢,这意思是说儿子没有孙子重要了?
其实,这一点并不难验证,单看着阮老太太对阮泽晏和阮祁山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在阮家儿子的地位永远没有孙子高。
……
阮国富从刑堂出来,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双腿俨然被打断,至今还在昏迷不醒。
阮三婶的下巴已经被接上,除了没有门牙说话有些漏风以外,其他的到还好。
她趴在阮国富的身上,看着身上插满了管子的丈夫,哭到绝望,“二哥,刚才在刑堂,国富说死也没有供出你来,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阮泽晏的心可真狠啊,一点情分也不顾及,让那帮行刑的人下了狠手,把国富打的半死不活!”阮三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二哥,你要为国富报仇啊,他都是听你的才会那样做,现在国富变成这样,丽佳也被赶出了阮家,连族谱上的名字都给划掉了,我们一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阮国胜面色如一潭死水,眼眸里却闪动着漩涡。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阮国富,他心里清楚,这个弟弟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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