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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太太瞪着郁陈氏,丝毫没有顾忌到场合。在她看来,凌天雅把郁陈氏带来,还没有提前和她打招呼,这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明知道她厌恶郁家人已经厌恶到了骨子里,怎么还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把郁家人带来?
之前看到了郁洛洛,她就没说什么,今天竟然得寸进尺,招呼也不打就把郁陈氏带来,还和她一起坐在主桌上!
这个凌天雅,就是纯心在给她添堵!
凌老太太越想越气,直接冲着郁陈氏指责道,“今天这样的场合,是你这种人家该出现的吗?”
相比较于凌老太太的气愤恼怒,郁陈氏就泰然很多,她清冷的抬眼睨着凌老太太,“我是天雅的姥姥,外孙女结婚,为什么不能来?”
“外孙女?凌家和郁家早就断绝来往了,你哪来的外孙女!”凌老太太的声音尖利,且越来越大。
郁陈氏这才蹙起眉头,“谁稀罕和你们凌家来往!我只和我外孙女来往!天雅身上流着一半郁家的血,这是血亲,是割舍不断的!”
眼看着典礼要开始,自己老娘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反而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感觉。凌涛顿时急的冒汗,赶忙出言相劝。
“妈,你少说两句,今天是雅雅结婚,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要看就看!今天不把这事弄明白,就别结婚!”凌老太太直接发狠。
“你想怎么弄明白?”凌涛急急的问,眼看着阮家人的脸色都不对了,自己这个老娘这是要闹多大的笑话啊?
凌老太太指着郁陈氏,“给我撵她走!我不和郁家人同席!”
面对凌老太太的逼迫,郁陈氏冷下脸,眼睛朝着四周看了下,心里感到悲伤的同时也开始了纠结。
典礼马上要开始了,她在这,凌老太太就会一直闹下去,到时候丢脸的是她的天雅……
郁陈氏看得出来,虽然阮家的人们没有说什么,但是明显脸色已经难看了。
为了不影响凌天雅的婚礼,不让凌天雅以后被人笑话说闲话,郁陈氏就起了离开的心。
郁陈氏朝向阮家抱歉的笑了笑,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让你们见笑了,这些都是我们上一辈的恩怨,和我的天雅无关。实在是抱歉,因为我的到来,让外人看笑话了。我这就离开,可千万别影响了孩子们的婚礼。”
郁陈氏的话,让阮家人听得动容,看得出来这位姥姥是真的心疼凌天雅,为了凌天雅的婚礼不被影响,才会如此忍气吞声。
阮老太太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也是可怜郁陈氏,但到底那是凌家和郁家的恩怨,有些话她也不方便开口。
郁陈氏最后看了眼婚礼的现场,仿佛要将此情此景深深的印在脑子里一样,眼中含着泪站起来,转身欲走。
凌老太太斜眼瞪着郁陈氏,嘴里冷哼着,“哼!少在那里惺惺作态,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女儿一样,让人看着恶心!”
郁陈氏身体猛地一凛,转头怒瞪着凌老太太,可是一想到凌天雅,最终郁陈氏也没有回嘴,强忍着怒意和委屈,萧瑟的往外走着。
“妈!你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凌涛的脸色难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娘非要把事闹成这样。
“姥姥,您这是要去哪?”这时,徐缓的传来阮泽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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