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楚锦瑶凑得更近,秦沂了然她的意图,明明板着脸,但眼睛却泄露了他的心情:“你不知道?”
“不知道。”楚锦瑶说着就笑了,以秦沂的性格,说到这里已然是极限,再逼也不会有结果。秦沂看着楚锦瑶这样笑,心里不知该恼还是该宠:“没大没小。”
“还不是你惯得,而且,我只和你这样。”楚锦瑶松开胳膊,好好坐回原来的地方。她得到了答案,心满意足,当然也就不再纠结齐蓉的事。女人吃醋,根源在于男人,另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楚锦瑶心情大好,殷勤地给秦沂研墨:“殿下,你批阅公事辛苦了,我给你研墨。”
而秦沂却放下笔,说:“若是太子妃真的心疼我朝事辛苦,该做的可不是研墨。”
这个人总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最流氓不过的话,楚锦瑶脸慢慢涨红:“你……”
“走,我们到里面研墨。”秦沂说着就起身抱起楚锦瑶,楚锦瑶这下连耳根都红了,“你下流!哎,这些奏折呢……”
“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