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龙涎香？”
这次反倒是何德信吃惊了。
可能姜凡不知道，所谓的龙涎香乃是一种叫做抹香鲸的鲸鱼粪便。
抹香鲸吃了一些特殊食物后，就将粪便排泄出去。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粪便和一般粪便并无二致，但经过海水的冲刷洗涤，天长日久。
粪便就变成了一块固体凝结物，并且散发出这种清甜的泥土香味。
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龙涎香。
因为抹香鲸数量稀少，加上能采集到的龙涎香都在大海深处，导致龙涎香的价格非常昂贵。
一般人别说用，就连见都不可能见过。
即便是何德信，那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有幸嗅到这种绝世香味。
可没想到，姜凡才多大年纪，竟然也闻过龙涎香的味道。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一次比赛时，赛场中曾经点燃过一种叫做定神香的奇物，跟这个味道很是接近。
后来才听人说过，定神香里就有龙涎香的成分。”
见何德信起疑，姜凡就将当时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
“定神香！你竟然见过定神香！”
本来姜凡见过龙涎香就已经很让人意想不到了，可让何德信更没有想到的是，姜凡竟然见到过比龙涎香还要高级的定神香。
如果这样说起来，那么一切就都不奇怪了。
“呃……算是吧。”
姜凡干笑一声。
定神香的价值可不单单是用金钱去衡量的，那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如果末途当时不告诉他定神香这么珍贵，恐怕姜凡一辈子都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珍贵的奇物。
“你想到什么？”
何德信眼睛转了转就问起了这个问题。
不过很显然，何德信也想到了什么。
“龙涎香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到的东西吧。”
姜凡满脸古怪。
这何德信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明明自己也想到了，偏偏让他说，真是奇怪。
“当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东西，但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何德信竟然意外的提示起姜凡。
“你的意思是……”
姜凡猛然瞪大眼睛，好像已经想到了什么。
“没错，大多用香的一般都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地位很高，非常有钱的女人。”
何德信眼里寒光闪烁。
“地位很高，非常有钱……”
姜凡目光闪动。
何德信说的一点都没错。
无论是龙涎香还是定神香，那都不是批量制造的东西。
在华夏，只有少部分天之骄子才能得到一点点。
而这么看来，这个天之骄子怎么都像是七星中的某一位。
如今在加上女人用香这道线索，嫌疑人的范围就又缩小了。
七星一共八个人，其中四男四女。
男的可以先忽略不计，主要说着其中的四个女人。
分别是开阳星韩露露、辅星徐离山蓝、天枢星诸葛媚、天玑星陆蝶筠。
其中韩露露案发时跟姜凡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陆蝶筠与苏玥交好，没有作案动机。
而徐离山蓝虽然比姜凡要厉害不少，但徐离山蓝毕竟是辅星，乃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要做到一招就将纪灵萱干倒，恐怕还是力有未逮。
如此一来，好像就只有诸葛媚有嫌疑了。
“你是不是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
看着姜凡的表情，何德信嘴角已经上扬，显然已经猜出姜凡的心思。
“不确定，对了，之前你不是说发现了什么羽毛，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姜凡忽然想到，方才何德信和翟翰学对话的时候，好像说发现了一根羽毛。
如果姜凡没有记错的话，诸葛媚手上好像就有把羽毛扇。
虽然羽毛扇的材质姜凡并不清楚，但是只要让他亲眼看一下，他就知道这东西是不是诸葛媚的。
“没问题，老翟把证物拿过来。”
没想到，何德信竟然非常配合姜凡。
“好……的！”
就连翟翰学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即便如此，翟翰学还是快速的拿来了那个装羽毛的证物袋。
“真的是！”
看到羽毛之时，姜凡差点气的发疯。
当时他就猜测有可能是诸葛媚劫走了苏玥，可惜，猜测就是猜测。
没有证据，谁都不能给诸葛媚泼劫走苏玥这盆子脏水。
可当这个证物出现的时候，姜凡就已经可以确定，诸葛媚百分之百就是劫走苏玥的人。
毕竟，全扬天学院，没有那个神经病会在这么冷的天还随身携带着一把羽毛扇。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