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你刚才太冲动了。”直到白池有些冷静下来,西玄这才开口。
他们相处数万载,有些话说出来,看似平常,实则伤人啊。西玄知道,灵夕不会介意,也不会往心里去,大家也能理解白池,可是,到底话出口了啊。
白池扭头,怔怔看着西玄,“西玄,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凤羽,我眼睁睁看着凤羽的神息在我眼前消散,你也知道,咱们虽然是神,也非不死不灭的,神息一旦没了,凤羽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如何不知,可有能如何,“白池,凤羽不光是对你重要,对灵夕也一样,萱凰未到神界的时候,这神界众多女神中,灵夕独与凤羽相交,灵夕这个人,看似什么都随意,可内里,挑剔的很,不是一般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凤羽的事,她不会比你好受多少。”
白池低下头,没有回话,他是冲动了,不该那么说,可是凤羽…
“总会水落石出,我们大家都想要一个明白,白池,振作些,咱们不能让凤羽去的这么不明不白对吗?”金梧的死,的确是蹊跷,但是西玄知道,即便牢房内只有灵夕,也绝对不会是灵夕。
“看来,已经冷静下来了,喝一杯吧。”天启并未去找灵夕,灵夕现在需要的是独处,要的是安静,所以,他不去打扰,看了看手中的酒,没想到有一天,他也学着她,与这杯中之物打上交道。
西玄给了白池一个眼神,三人坐下,酒杯满上,一言不发,一杯已经下去,这时候,无声胜有声。
“白池,凤羽的事,我与灵夕和大家,不比你好受,但是,或许我们的伤心,都太早了。”
“什么意思?”白池已经冷静下来,所以反应也回来了,一个用力,手中酒杯应声而碎,而他却混不介意。
西玄也听出这话中有话,同时看向天启,这种时候,天启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凤羽的神息并未消散,而且事情可能并不如我们知道的那般简单,白池,有些话,说出来,或许你不会相信,别说你,就是我和灵夕,现在也不愿相信。”天启没有看白痴的眼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饮下,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详细说来,每一个细节都没有省略。
三人坐着,久久不语,白池拿起酒壶,酒杯也省了,一大口一大口的灌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平复心绪,他不信,可是他也知道,天启不会说谎,不是有七八分以上的把握,都不会开口。
一边是高兴,高兴听到凤羽八成还在的消息,一边是迷茫,迷茫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如果凤羽尚在,如果金梧的死与凤羽有关,那凤羽到底做了什么?又为何要这么做,她难道不知,他们都在等她归来吗?
西玄也是满肚子疑惑,换谁,或许都想不通个中关节,更不知,要说些什么,气氛很沉静。
也不知过了许久,白池放下酒壶,起身,“我知道了,我一个人走走。”此刻,他需要安静,很安静的呆一会。
西玄和天启都未阻止,对白池来说,凤羽是逆鳞,是死穴。
“他这样,不会有事吧。”虽说没跟着,可西玄难免担心的,这事对白池来说,打击有些大了,凤羽难道不知,她如果出了什么事,白池会如何吗?
“就算有事,也只能他自己走过去,这种事,我们帮不上,西玄,凤羽可真的在意过白池?说起来,他们两的事,与我和灵夕不同,他们是彼此明白,彼此心中清清楚楚,可这数万年来,可有一个明白的结果?”这种事,本部适合背后说,尤其是两个人,都是他们的知己。
无奈一笑,西玄饮了一杯,其实,这事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好明说罢了,白池对凤羽的心意,大家心知肚明,本来,有几次,他们已经玩笑挑明,让这两人把事给办了,在神界所有人眼中,他们就是一对,可是凤羽每次,都各种话题绕开,让人实在看不明白。
“有一次,我问过白池,白池说,凤羽要等你们两的事明了,一起办,本来,对于我们来说,这种事,不过就是个行事,既然凤羽不介意旁人说什么,我们更不会介意,所以,那时候,我以为,他们两不过是差一个仪式罢了。”看来,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这两人,也有偶尔的小别扭,但是,大的问题并未发生过。
“等我和灵夕?可我们的情况,完全是不一样的,她心中应该明白才对啊,这么说来,到是我拖累白池了,不说这个,西玄,你觉得,凤羽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凤羽自己知道,或许,过去的数万年,我们都不够了解她,神帝,如果那缕跑出神界的神息真的是凤羽,恐怕事情真的没我们想的这么简单,她能脱离金梧的神力源,就有的是机会与我们联系,明知道我们在帮她…”越说,西玄都觉得越发不对劲,所以干脆打住,现在,他不想往任何不好的方面去想。
天启知道他话中意思,只是想不出合适的解释,“好了,不说了,总会弄明白的,你最近,注意些白池,我去看看灵夕,其实,这件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