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拿出哨兵的钥匙,忽然发现这道大门是密码和钥匙双重解锁的。
邓迪看着贺良,傻了吧?你这么忙着弄死他们干嘛?密码还没问出来。
贺良并不搭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透明的胶纸按在密码键,尽量的让这些密码键与胶纸接触严密,随后揭下来。胶纸清晰的显示出按键的痕迹,还有表面的污渍。
邓迪说道,你鬼点子还真多。
贺良借助微弱的灯光查看这张胶纸,默默的念叨着,4758……
很顺利,贺良只试了两遍把密码门打开。
俄罗斯的副排长惊叹道,特战兵神果然名不虚传!这密码门在你面前都是小儿科啊!
贺良笑了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普通的物理知识而已。
有了第一次进死牢的经验,贺良知道这第二道铁门还有四个特战大兵在把守。
贺良悄声说道,老规矩,我弄死两个,剩下的你们一人一个,千万不要让他们触动报警机关。两人点头。
第一道铁门和第二道铁门之间有一狭长的走廊。
贺良在走廊里哎哟一声,随后他说了一句缅玉国的骂人话。这一声叫喊,惊动了守卫的特战大兵,这四个人正在喝酒。
有两个当兵的,穿鞋骂骂咧咧道,这两个小子又搞什么鬼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往咱们这跑,是不是想弄点酒喝?
可不是嘛,咱哥俩去看看。
两人转身出门,身没有带任何武器。到走廊一看什么也没有。
贺良突然从房顶飞身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掌,啪啪,砍断了两个人的脖子!这两个大兵躺在地抽搐了几下不动。
屋子里喝酒的两个大兵听到外面有人摔倒的声音。
其一个站起身说道,她妈的,这俩小子是喝多了吧?
另一个警惕的瞪大眼睛,按着他说道,先不要去……他放下酒杯,从桌抓起一把手枪,又拿了一把冲锋枪。
我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啊!
他刚要出门迎面亮光一闪,一把尖刀划开了喉管,颈动脉像开了闸的瀑布血浆喷溅。
邓迪在他身蹭了蹭刀子,屋子里的最后一个大兵拿起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一把俄罗斯的军刀像箭一样刺入额头,这个大兵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贺良挑起大拇指,做了个OK手势。
死牢里还关了几个大汉,贺良找了几间,始终没有看到田二的影子。
贺良的心猛的一沉……难道,田二被关押在别处?还是我的判断失误?
贺良正在焦头烂额,邓迪从死牢另一边走过来。
跑哪去了?还没有找到田二,怎么自由行动呢?
贺良啊,这么多的人,你也不问问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怎么能找到田二呢?
贺良眼睛一亮,你问到他的下落了?
邓迪撇着嘴,当然了,别看我特战本事不如你,但是嘴皮子功夫,你还真没有我利索。
贺良感叹道,是啊,像你这样的人都能泡到美国富豪家的千金当老婆,简直是天方夜谭!
邓迪得意,这不是吹,别看咱身体残疾,但是长了一张好嘴,咱能说会道弥补了不少缺陷。
贺良摆手道,行了,夸你两句你开始喘了,快说田二到底藏在哪儿了?
邓迪一晃头,跟我来……
贺良和俄罗斯副排长谁也不知道邓迪要干什么,只能默默跟着。
最里间的死牢仍然是空无一人。
贺良有些不明白,你把我带到这干什么?
邓迪在墙下的检查摸索,突然他发现墙面有一个细小的凹陷,颜色与墙体不大一致。田二直接按了下去。
墙壁的灯闪了两闪……瞬间向两边撤走,露出夹皮墙里的最为隐蔽的监舍。
监舍里有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茅草垛。听到动静他本能地回过身。
外面的灯光刺眼,他只见到三个人,影影绰绰地站在监舍门前。
田二扶了扶眼镜手打凉棚仔细观看……惊叫道贺良!是你们吗?
邓迪说道,算你小子走运,被你猜了。
田二被关在死牢里,由于手无缚鸡之力,武柳橙并没有对他施以刑罚和捆绑。
贺良一把拉住田二的手,我来救你了!我说过,不会放弃一个兄弟!咱们一起逃出去。
田二惊叫道,知道你们不能扔下我不管。
邓迪说道,你小子刚在这住一天,我们来救你了,看来队长真是对你情有独钟啊。
田二不买账,谁让你们这么早来救我的?老子还没待够,这儿多清静啊!离开美国科研所,可算逃离了!整天面对一大堆的数据,搅得我心烦意乱,眼睛也快被屏幕晃瞎了,贺良呢,找我没好事,他还是让我动脑筋做算术。时也命也!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被抓进死牢。感觉这还算人性化,一天三餐也不差,是住的环境差一点,起码我能休养生息呀。
贺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