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低声说道:“”解药拿到了,你尽快离开美国吧。听你说邓文迪病情很严重,耽搁时间越长,他就越危险。一会儿等到格林他们的party散会,他就会知道有人进到他卧房。到时候这老贼一定会派人追杀你。我知道你本事高,不怕他们,可是与他们纠缠下去没完没了啊。”
贺良摆弄着银制的叉子叹息道:“哎,我倒是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得带珍妮一起回东方国。行动之前,我们早就约定好了。”
“哎呀,队长,我看你真的有点妇人之仁,人家珍妮自己带着护照。再说了,她父亲还能害她吗?她如果真与邓文迪相爱,她偷着也得跑到东方国去。”
田二的这句话点醒了贺良:“哎呦,没想到你这书呆子挺有见解。”
田二用刀子锯了一块牛扒,放到嘴里咀嚼着说道:“是啊,有时候人都是当事者迷。”
贺良告别了田二,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回往东方国了。他慌慌张张的跑到医院,拿出药剂递给医生说道:“这就是我从美国弄来的特效药,马上给他输入进去吧。”
医生疑惑的看着贺良,接过药盒,拿出针剂仔细查看,药瓶上什么也没有,只写着日期。医生举起这支针剂晃了晃,问道:“你确定这个是解药吗?”
贺良点头:“是的,这是我从秘密的保险柜里取出来的。”
医生轻轻把药剂放在桌上,说道:“贺良先生,是这样的,你拿来这种药没有名字,我们作为医生不能不明不白的给患者随意注射针剂。先生拿的这种针剂是毒药是解药,尚没有科学的定论。”
医生推了推眼镜还想继续说,贺良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庸医治不好病,还成天一套陈词滥调。”
医生吓的眨巴眨巴眼睛,他感觉贺良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医生瘫着手说道:“您就是一枪毙了我,我也不可能给患者注射这种药物。”
贺良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说道:“你们他妈的医院都是白痴,治不好病就看着患者死吗?你们比我还清楚,患者此时就在这等死,他已经昏厥了几天了。”
医生吓得面如土色,哆嗦着说道:“这位先生的病症我们从来没见过。”
贺良一把把他推开,说道:“快去给我拿个注射器来!”
医生无动于衷,但是心里还有些害怕,他怯懦的说道:“针管儿就在托盘里,已经消好毒了。”
贺良把两瓶针剂抽进注射器,对医生说道:“用止血带把他的胳膊扎上。”
医生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贺良喊道:“快点啊,别磨蹭!”
医生吓得一哆嗦,迅速给邓文迪扎好止血带。他下意识地劝阻到:“先生,这针剂我是万万不能打的,万一患者死在我手里,作为主治医生,我是有责任的。”
贺良解释道:“他现在这种样子生不如死,即使他因为注射药剂死了,我也不会怪罪你。”
不管贺良怎么说,医生就是不肯为邓文迪注射解药。贺良气不过,一把抢过注射器。这些天来,邓文迪脏器衰竭,血管干瘪,贺良只能根据以前的针眼儿寻找血管。贺良费了半天就,终于把药剂给邓文迪注射进去。15分钟过后,邓文迪毫无起色。
医生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悄声说道:“这解药可能来的慢,像这种情况如果不对症,病人肯定一命呜呼了。”
贺良扶起邓文迪坐在他的身后,开始运功,他把强大的内力注入邓文迪体内。邓文迪的经脉瞬间被弹开。贺良感觉邓文迪的体内阻力小了很多,好像都集中在一个点上,从四肢慢慢的向心脏聚集。邓文迪的身子猛的一震,哇的一大口黑血喷溅出来,喷的满地满床都是黑血。
贺良把邓文迪抱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擦干血迹,问道:“医生,你给他检查一下吧,我看他可能要死在我手中。”
贺良说完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忧伤,失去生死兄弟的那种悲怆,虽然无以言表,但是却悲痛欲绝。
医生翻开邓文迪的眼睑,又看了看他的四肢,测量了他的体温,心跳和脉搏,摘下听诊器,兴奋的说道:“这位先生,您把病人医好了,我们医院都没能查出什么病情来。你这一针解药救了他的命啊。”
贺良发现邓文迪的脸色有些红润。
医生仔细的清理黑色的血液,说道:“我要把这个东西拿走拿去研究,看来病人的病因就在他吐出的血里。”
一天以后,邓文迪就恢复了意识。他感觉困倦乏力,非常饥饿。贺良治好了邓文迪的病,但他恢复健康还要等一些时日。下午,医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贺良是既惊喜又感到奇怪他怎么来了呢?躺在床上的邓文迪此时已经有了精神头。还别说,贺良在美国拿回来的解药对这种病症真的有奇效。
邓文迪一见来人,顿时有了精神头:“哟,这不是焉大小姐嘛?”
贺良疑惑的看着邓文迪,皱着眉头道:“你不是快病死了吗?怎么一见女人这么有兴致啊?”
邓文迪伸出一只手,对贺良说道:“快,扶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