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与金光道长的比武算圆满完成,双方皆大欢喜,没有伤到和气,这是焉素衣最想看到的结局。
杜天仇心有不甘,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掌门之位。师妹比他小将近十几岁,可是金光道长竟然选焉素衣做掌门,抛开师徒情分不说,他与金光道长更进一步,他们的父子关系无法改变,只是金光道长,目前还不承认他这个亲儿子。
杜天仇十分不解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他们是兄妹情侣,究竟为什么反目成仇,母亲活着的时候讳莫如深,没有和他提起过,只是怒骂金光道长无情无义。
金光道长和颜悦色,这和刚开始见到贺良和杜天仇的态度有很大转变。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贺良一亮相金光道长心里就有数了,至于他为什么不继续传掌门之位,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藏青和铁红把一行人让道师傅的会客厅。这间客厅在大雄宝殿东跨院,宽敞明亮,摆放着奇花异草,幽香扑鼻。室内古朴典雅,古典的家具厚重而朴实。金光道长为了不破坏古朴的室内环境,把窗户也做成古代的窗棂样式,红木窗框上贴着窗棂纸,更增添千年古刹的神秘气氛。
贺良上下打量这间客厅,厅堂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老子的画像,老子又叫老聃,他骑着青牛悠然的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两边是两幅名人字画,看得出这两幅苍劲有力的名人字画出自当代的东方国名家之手。六把黑檀的太师椅漆黑油亮。这间厅堂的最南端,有一个帘子,这里是一个耳房。老子的画像下有一个红木的香案,有三根檀香青烟袅袅,散发出阵阵香气。一把红木把的白色拂尘放在香案上。
金光道人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呵呵!今天是我们白云观的大喜日子。我的徒弟们时隔20年都回来看我,我心甚慰呀!”
铁红和藏青,拿着茶壶给贺良他们斟上新采摘的绿茶。
金光道人捋着银髯:“杜天仇,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崆峒山后几棵古茶树的味道吗?”
杜天仇拿起杯子,闻了闻茶水的香气摇摇头:“哎呀,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竟然没有一种茶叶能抵得上儿时的茶香味道!”
金光道长微笑道:“你知道吗?当初你喝的茶都是焉素衣采摘的,这种茶非常的娇贵,必须要少女在云雾缭绕的清晨用舌尖儿把茶叶的嫩芽含下来,用女人的特有的体温保持茶叶的鲜度。”
焉素衣说到:“师傅,这个工作可太难做了,每年的春茶采摘以后,我累的要死,幸好那几棵茶树不太多。”
金光道人看着焉素衣笑了笑:“哎,自从你走以后,山上就没有女子了,我只能让小道童徒手采摘,不过茶叶的味道就变了。现在我年事已高,也喝不出茶叶的那种鲜香之气了,凑合喝吧。”
杜天仇先入为主:“师傅身体硬朗精神矍铄,看来病情不太严重啊。”
听到杜天仇发问,金光道长叹口气:“哎,为师年岁已高,眼花心盲,想把你们叫来传授掌门之位,免得临死找不着托付之人。”
焉素衣撅着小嘴说道:“师傅不要胡说,您身体硬朗着呢。”
“素衣呀,你不懂,这掌门之位不是谁来都能当的,我要把新掌门一手带出来,所以需要时日啊。”
焉素衣说道:“你应该考虑大师兄,他是您的亲生儿子,而且是崆峒派的嫡传大弟子,影响力很大,我一个女流之辈,资历尚浅,又这么年轻,恐怕难当大任。”
杜天仇吃醋的说道:“哎,师傅决定的事儿,哪能随意更改呢?让你当你就当吧,我对掌门之位没什么兴趣。”
金光道长放声大笑:“真没想到,我们这届掌门穿承认如此和谐,哪一届不是拼死相博,同室操戈?看你们有谦有让的,为师很欣慰。”
金光道人看着贺良说道:“青莲道人慧眼识珠啊!她把毕生的功力传给你是正确的选择。这样一来,贺良也是崆峒派的一员了,我和你师父之间虽然有些仇怨,那是我们私人感情的事和门派无关。”
藏青神色慌张的跑进会客厅:“报告师傅,接到一封信。”
金光道长微微一愣:“什么事这么慌张?”
“师傅您先看看再说。”
金光道人打开这封信,看着看着笑容逐渐的僵硬,他立刻站起身:“藏青,铁红,你们跟我一起到后山去看看……哦,杜天仇把你安排在上厢房东侧,贺良住在西侧,焉素衣住在我的隔壁吧,女儿家不大方便。”说完金光道长急匆匆的带着两个徒弟走了。
焉素衣杜天仇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内容,金光道人看到了什么?匆匆的离开。
杜天仇突然想起了什么:“师妹,后山有什么东西啊?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有个禁地?”
焉素衣年轻,记忆力非常好:“对呀,我们小时候常在禁地门前玩耍,可是那个山洞谁也没进去过。这禁地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谁也不知道。”
焉素衣默默的念叨着:“我小时候就听师傅说,丑妻近地是家宝,我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