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疗程就能治愈,焉素衣想办法用三个疗程来治疗,这样更能加深贺良的记忆。焉素衣对崆峒派催眠疗法乐此不疲。焉素衣尝试首次唤醒贺良,因为他这个治疗需要三天,每天一次即可。焉素衣熄灭蜡烛,藏起灵位,把桌案上的香炉和做法事的桃木剑全部撤走藏起来。她本人也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套清新的装束,看起来有点像个小萝莉,与刚才巫婆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是一种颠覆三观的蜕变。焉素衣想让贺良爱上她,那就必须得精心修饰和打扮,引起贺良注意。有人说男人是感官的动物,焉素衣从小说中听过这个说法,她想进一步验证这话的真伪。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她这身装扮也确实是为贺良精心准备的。她收敛起江湖女侠的气息,增添几分淑女的温柔。
焉素衣轻轻拉开幔帐,贺良躺在床上还未睡醒,棱角分明的脸是那么的有男人味。焉素衣故意摆了几个pose,可是怎么都不满意,平时果断干练的她对这种装腔作势的小女人非常的鄙视。所以,她再怎么模仿,也都走不出女侠的影子和风范。
焉素衣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进行美颜处理,她发现手机里的脸和她的脸形状虽然别无二致,但是美颜相机的更加年轻和水嫩,脸上的毛孔和斑痕一点也看不见了,她心中充满一阵小惊喜,没想到这手机软件做的这么好,把她的年龄和长相的缺点统统的掩盖。
突然,焉素衣心头涌上一丝哀愁,如果她的长相和手机美颜的效果一致该有多好,她的心头突然掠过一丝大胆的想法……
几个小时的忙活,焉素衣满头大汗。旁边放着报废的手机,手机的主板有一部分缺损。焉素衣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但愿贺良脑中的电波能把手机主板部分的内存识别出来。完成了手术,她决定唤醒贺良。崆洞派的密宗功法催眠,要有唤醒仪式。焉素衣换掉了崆峒派做法的法器,她在贺良的床头,摆了一束百合花和玫瑰花,又摆了一尊老子的塑像。据说这老子就是太上老君转世而来的,代表道家的始祖,老子骑着青牛,云游天下,学识渊博,普化众生,崆峒派将其奉为神明。
焉素衣沐浴更衣,摘了一朵玫瑰和百合放在手中,站在贺良的床头,口中念念有词:“无量天尊快显灵,祝我贺良普道行。祝我一生寻挚爱,齐颂天尊逍遥经……”
焉素衣双手合十,不住的祷告默念,突然贺良床头的百合和玫瑰一阵抖动……这病房里根本就没有风,现在的科学也解释不了灵魂显神功。突然,焉素衣双手手指点向贺良的眉心,她的手指尖发出一道红光,射入贺良的头部……
焉素衣做完法事,静静的站在床旁看着贺良的变化。贺良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从昏睡中醒来,他睁开眼睛,感觉浑身无力,像是经过一场殊死的厮杀。他嗅到了一股清新的香味。这香味带着女人的体香,钻入鼻孔。
贺良立刻打起精神。如果说世上有兴奋剂,那么女人的体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兴奋剂。贺良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着脑袋,他的头隐隐的作痛。
焉素衣这才意识到,她在催眠手术以后贺良产生的疼痛。她蹲下身,带着清纯的微笑说道:“贺良,你不要乱动,你回来以后,头上受了点小伤,我刚给你包扎好。”
贺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焉素衣问道:“素衣,你去哪儿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我都要想死你了。”
这句话说的焉素衣不由得一愣,随即心花怒放,她明白了,刚刚植入贺良大脑的芯片发挥了作用!焉素衣假戏真做,不过,她也是真心喜欢贺良,焉素衣不由得眼圈一红,流下两滴清泪,说道:“我等你等的好苦啊!你不知道咱们夫妻俩难舍难分吗?你竟然这么狠心,派我去执行任务。我一个女人,身处异国他乡,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就后悔莫及了。”
贺良的眼泪从眼角溢出,他张开双臂,用这个无言的动作来代表他的忏悔。焉素衣非常配合,她轻轻的俯下身接受贺良的拥抱。
焉素衣很吃惊,难道她植入的芯片,被贺良识别了吗?贺良轻易不会做出这些亲昵的举动,无论是与队员,还是一些其他的女性朋友。贺良这个人非常的正统。他曾经这样评价自己:“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当然,这是一句笑谈,他从来不会对异性朋友有亲密的举动和暧昧的语言。
贺良生病之前,焉素衣曾经想方设法接近贺良,可都没有得逞。说明贺良非常忌惮和焉素衣的关系,不想和她靠的太近。毕竟贺良是有家室的人。这次焉素衣对他催眠,唤醒了贺良,她努力的成果收到奇效。
贺良说道:“素衣妹妹,这么多天你在缅玉国经历的事情我都已经知晓了,难为你了。”
焉素衣心里骂道:妈的,看来这小子把我当他表妹了,这芯片植入的不对啊!焉素衣不死心,她继续试探道:“贺良,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我是你的妻子,为你付出也是甘心情愿的……”
刚说到这儿,贺良瞪大惊恐的眼睛,一把推开焉素衣说道:“不,你是我的表妹,我们怎么能搞不伦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