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酋长听不懂他们说的内容,可是她心里对素音起了戒心。女酋长安排素音准备新房,准备婚礼要用的几头大牲畜。
大婚之夜,女酋长要犒劳整个族群部落。素音领命,把女酋长住的帐篷用彩条布装饰起来。
在这荒郊野外,不比发达的城里,物质极度匮乏,婚房的布置简简单单,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倥地龙族人部落里热闹起来。素音指挥着族人们里外的忙活着。贺良仍在单独的帐篷里躺着,身边站两个彪悍的女人。
他试图运动真气挣开绳索,可倥地龙族人把双臂绑的结结实实,用麻绳缠了几圈。贺良气运丹田,感觉内力不足。
野人们为预防这些强悍的大兵们逃脱,给他们的食物里下了迷魂散。这种无色无味的药末儿掺和在饭菜里,使他们半睡半醒,昏昏沉沉,浑身乏力,根本没有力气逃脱。
看守贺良的两个女人站了一夜。旭日东升,她们也乏累了。
大帐帘子一挑,素音盯着她们:“你们下去休息吧!”他使了个手势,这两个相互对视,竟站在那儿一动没动。
原来,酋长给她们下的死命令,没有酋长的暗语替换她们,任何人不得离开贺良半步。
素音见站着不动,他有些恼怒,像猴子一样叽里呱啦的骂了一通。这两个女人才点点头,犹犹豫豫退出帐篷。
素音脸上挂着惨笑。
“你刚才和她们说什么了?”贺良不解。
“是酋长让我替换她们来了,不过她们信不过,我说了酋长告诉我的暗语她们才离去。”
贺良心中暗暗佩服女酋长领导有方,每一步都想的那么周到。
素音见四外没人,从随身的兽皮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又转身走到帐口,看账外也没人,反身回来:“这是破解迷魂散的解药,两个小时你就能恢复内力了。今天晚上篝火晚会,女酋长就要与你成亲。你赶的太不巧了,今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倥地龙族人的巫师已经到场了,正在做法事。巫师说今晚是良辰吉日,适宜完婚庆典。”
贺良问道:“有什么办法啊,让我们逃脱?”
素音靠近贺良,和他悄声说了几句话,贺良频频点头。
“女酋长对我不放心,现在一直派人在跟踪我,就怕我把你放跑了。”素音显得很无奈。
贺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东方国有句老话叫朋友妻不可欺!咱们俩现在是朋友了,我更不能对你老婆下手了,否则还成什么朋友?
素音很傲慢:“你倒是想分享,我也不同意啊!十年了,我才有这来之不易的地位,而且我们还生了三个孩子。对于我们东方国人来说完整的家就是避风的港湾!你要参合进来就是第三者插足!我能理解酋长的劈腿,但是绝不允许你插足我的家庭!”
“素音呐,听我说两句,这荒郊野外,茹毛饮血的环境有什么可留恋的?我们现代社会的文明你经历过,怎么就喜欢原始社会,我十分不解啊!不然我带上你,咱们一起回东方国吧!”贺良脑子里突然产生救世主的念头,他要把素音救出倥地龙部落这个原始社会。
素音摇摇头,坚定地说道:“我已适应这里的生存环境,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很融洽。即便回到东方国又能怎样?公民身份没了了,家人都以为我因公殉职死在比帮国了,回去岂不是添乱么?”素音与贺良唠的得兴致勃勃。
部落响起尖厉的警钟声,当当当……
素音微微一惊,大帐外面人声吵杂。
“回来再说,我先出去看看!”素音跑出大帐……
贺良被捆住手脚,只得继续躺在床上养精蓄锐,静等两个小时以后,素音喂给他的解药发挥作用。
两个野人抬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由远而近,向酋长的大帐跑过来。
素音远远看去,他们两人抬着的不像捕猎的野兽。
如果倥地龙族人捕猎野兽成功或者围猎战利品得手,定会敲动大的警钟向族人们报喜。女酋长也能从两个钟的声音分辨出好事还是坏事。小警钟一响说明部落发生危险,酋长从大帐里头走出来。
果然,素音看到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酋长指着尸体嘴里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堆话。两个野人放下尸体把情况和女酋长做了报告。
素音听明白了:这个族人在围猎狮子的战斗中,被三头狮子咬死,而且三头狮子又成功的逃脱了。
女酋长画着油彩的脸微微抖动,渐渐的阴沉变得凶恶起来,他指着素音,命令他今晚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把这三只狮子杀死,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聚集在酋长账外族人们在地上蹲着梭镖喊着口号,以增加昂扬的斗志和必胜的决心。
素音走近酋长,提醒她今天是晚上是她大婚的日子,不易大开杀戒。
巫师从大帐里飘逸而出,给这具死尸超度亡灵,他嘴里念念有词,摸着族人血肉模糊的尸体,吩咐族人用浸油的棕麻把这具尸体绑起来祭天。
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