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巴拉看着特战营长越走越远:“叔叔啊,以后这种事情可得避免啦!我今天要晚了一步,有可能悲剧就发生了。”
卡尔巴拉心里非常明白怎么回事,安勒夫这是要背着他做掉贺良。此时他心情而非常不爽,愤怒的抬起腿,把躺在地上的三个特战营的人一顿踢……
一顿暴踢过后,这三个人竟然醒过来。他们捂着肚子看着愤怒的卡尔巴拉一头雾水。
安勒夫想制止,可是又心虚。
贺良见状连忙拉住:“算了算了,教训一顿得了,非要弄出人命来干嘛呢?他们也是受人指派的。”
卡尔巴拉余怒未消:“再敢胡来我就宰了你们!”
安勒夫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可叔侄只见的情感已经产生裂痕。东方国有句古话“打狗还要看主人”,特战队全部是安勒夫的心腹,花钱雇佣并一手培植起来的,卡尔巴拉此举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安勒夫黑的脸:“你们都滚下去吧!”特战营精锐这么不堪一击,安勒夫大为光火。本来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贺良,结果事情出现了反转,他的侄子卡尔巴拉决定带贺良去参加嘉世比拍卖会的谈判。
安勒夫这辈子无儿无女,他甚至把卡尔巴拉视如己出。今后他年老体衰也好有个依靠。
贺良看着叔侄二人陷入僵局,说道:“虽然演习设计失误,但没造成伤亡,我看将军就不要恼火了。演习是时随地进行的,在哪儿做训练场都是一样,我的教学课程中,也有随机应变选择多处环境不同地点当做训练场……”
卡尔巴拉阴沉的脸摆了摆手:“今天的事就算过去,我不希望以后再有什么人对我请来的人不尊敬!”
安勒夫悻悻而去,这场暗杀闹剧以失败告终。弄的侄子卡尔巴拉对他极其不满。这种矛盾看似没有公开化,但是危机四伏……
贺良看着安勒夫远去的背影问道:“卡尔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你才说,你请来的人,要善待他……”
“是啊!我请来的人,要像贵宾一样对待他!”
贺良笑笑:“我们一道的两个老船长去哪儿了,你能给我个交代吗?同样都是你请来的人,他们也为你效力了,可是待遇为什么不同呢?”
“呵呵,你怎么知道他们过得没你好呢?我让部下带他们去别的海岛度假了,两位老船长年岁已高,应该让他们享享清福,而你和我都是年轻人,正是干事业的时候,所以我这么安排贺良先生不会有意见吧?”
“哪里,我只是好奇,两个老船长很多天都不见踪影,我很担心。”
“贺船长请放心,我的为人你应该了解,我说到做到,不会为难他们的。找你来,有件要事和你商量。最近我联系了两家国际著名拍卖公司。两家公司要我出具这些文物的历史数据和参考价值,便于我们顺利投拍。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才能胜任此项工作。你对这批文物的历史价值和和文物背景了如指掌。所以这件事情非你莫属。”卡尔巴拉说完,观察他的变化。
贺良低头听着卡尔巴拉的话,心里无比纠结,卡尔巴拉释放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这三船的文物宝藏,有可能近期就会交付拍卖公司,进行国际上的正常拍卖!如果拍卖公司接手,这些文物就会流向世界各地。东方国的三船海底文物就要流落到全世界……
文物佚散后,就是神仙也束手无策了。贺良心头莫名的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卡尔巴拉见贺良神色有些变化,他问道:“怎么样?贺良先生,你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出来。”
“作为一个有良知东方国人我可不想当汉奸,背负千古的骂名!如果我帮你把这些文物拍卖成功,我就是可耻叛国者,以后无颜回到祖国!”
“哈哈哈……贺良先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有金钱和利益才是永恒的!没有这些东西,你在世上寸步难行1至于国家,我的概念很模糊,我就知道努力的赚钱,维护自己的利益,才能在世界上有一席之地,不被人家欺负。你张口闭口的国家和什么主义,真的想不通,我们都是年轻人,何必要把这些虚无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脑海里,束缚我们的行动,干涉我们的人生!”
贺良嘲讽道:“唉,我和卡尔先生不同啊!你生下来有家没有国,所以呢,你是一定是以你家的利益为重,我则不同,我有家有国。所以我必须于先国后家,然后才是自己。这是我们思想和文化上的差异吧!”
卡尔巴拉一皱眉:“贺良,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和我去洽谈拍卖事宜?”
“我不想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国者,虽然不算爱国,我也不想背叛我的祖国!”贺良义正辞严。
卡尔巴拉大笑:“呵呵,东方国有句俗语~既想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你现在就是这想法。你想一想,既然你答应给我当鉴宝师,就要对新工作和新老板负责。这三船文物被小白龙截获,完全是你失职造成的,你不仅没有解救这批宝藏而且还给小白龙当文物鉴赏师,他才顺利的把这些宝藏以最高的价格卖给了我……说白了,你就是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