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是一块什么样的土地,让这么么兴奋?”晨小苟插话道。
“那块地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不但交通极其便利,而且在不久后,会在周边,修建一所公立高中和一所小学。那位置十分优越,买下它,可以建成商住两用的大型小区,非常不错,若项目建成,我晨氏集团的股价,立马翻个天!”晨天启越说越兴奋。
“那我就恭喜晨老板了!好好饲养它们,它们还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盛子玉淡淡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盛道长,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晨天启正在兴头上,对于盛子玉那买下的三只小鬼,他是真心感激。他总觉得,亏欠了盛子玉。
盛子玉哈哈一笑,道;“感谢就不必了,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经买卖,无所谓亏欠谁的问题!你只需精心饲养它们,每日用精血喂养,这个绝不能断!知道吗?”
晨天启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的点头答应。
“道长的话,我一定照办!只是,最近我总感觉有点精力不济,可能是年纪大了些的缘故!”
盛子玉安慰他道:“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你需加强营养,多买些补品滋补一下即可恢复!”
“嗯!我明白了,盛道长。”说着,晨天启一看时间,已经快到饭点了,他问盛子玉道:“盛道长,留下来,在家里吃顿便饭吧?今天高兴,我把我珍藏二十年的百年老茅台拿出来,给盛道长品尝一下,盛道长以为如何?”
盛子玉一听说有好酒喝,顿时两眼发光,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盛子玉便在晨家别墅内吃个酒足饭饱,直到晚上九点,才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盛子玉回到买来的别墅内,便看到他的师兄公孙真拿着一封信,在那仔细地研究着。
盛子玉喝得半醉,心情舒畅。他心中正为今天发了一笔横财,而美滋滋地。
他看到公孙真那穷酸模样,顿时问道:“大师兄,你整天都在干些什么?你看,你师弟我今天又发了一笔小财,一时间感觉世间太美妙了!”
公孙真看盛子玉说着醉话,也没搭理他。
而盛子玉却浑然不觉,他在公孙真面前晃了晃那块新得的瑞士名表,得意地道:“大师兄,你快瞅瞅,我这块表洋气不?”
公孙真一下扒开盛子玉的手,淡淡地道:“师弟,你这样沉醉世间物欲,真的好吗?若是师父看到你这般自甘堕落,恐怕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打你一顿!”
盛子玉不屑地道:“切!我那年买了个表,送给师父过生日,师父硬是不要,说这是妖魔的化身,你说他是不是老顽固?师父顽固,难道大师兄你也快步师父的后尘,也成老顽固了吗?”
公孙真踢了盛子玉一脚,骂道:“给我滚!师父若是地下有知,必会拉你下去与他作伴!”
盛子玉挨了一脚,也没生气,而是嬉皮笑脸地道:“大师兄,别生气嘛!师弟我不也是想多挣点钱,让大师兄住得好点,穿得体面一点嘛!那么就没有人说我们道士是穷酸牛鼻子了!”
公孙真默然无语,他这师弟,从小就娇宠惯了。
虽然天资聪慧,悟性也不错,也野性难训,学了点道术,就到处坑蒙拐骗,骗那么些达官贵人的钱财。
若不是这个师弟找到自己,恐怕他都以为,盛子玉被人打死了。
经过公孙真一番“教训”,盛子玉的酒也醒了大半,他一脸认真地将一个纸盒递给公孙真,恳求地道:“大师兄,你能帮我做一场借命的法事吗?用你的借命术,将这纸盒里的那人寿元借走!”
“借命?师弟,你又在胡闹什么呀!”公孙真一脸不忿地喝道。
“大师兄,求你啦!帮帮我吧!我可是收了人家的订金,向客户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的,我可不想失信于人!再说,这借命术,我们五个师兄弟中,师父只传了你一人,我根本不会呀!”盛子玉带着一丝哀怨的语气,哀求道。
“你可知,师父为何将借命术传我一人吗?实则是这借命术,有违天道,每施展一次,便会在冥界留下一份罪孽啊!”公孙真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盛子玉显然没有理会公孙真的顾虑,他霸道地道:“哼!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师兄,你告诉我,这个忙,你帮还不不帮?”
公孙真看了一眼盛子玉,心中是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哎!好吧!我只帮你这一回!不过,在帮你之前,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盛子玉笑道:“大师兄,你尽管说,什么条件?”
公孙真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那封信递给盛子玉道:“师弟,我已找人调查过,这鬼府就在江宁市郊,这是刚刚那人回的信。师兄就是希望,这趟鬼府之行,师弟能与我同行?你看?”
盛子玉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犹豫了片刻。
他看了一下那封信,那信上说:这鬼府内,乃是命鬼的聚集地。
里面戒备森严,不但有高阶凶鬼守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