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阳哥,你别为他说话。现在的他,眼里只有权贵和利益,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南宫倩说这话时,语气里尽是不满。
“本来,这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但是你……”
徐一阳还没说完,就被南宫倩打断了。
“一阳哥,你不要说了,今天带你来,不是为了见他的。”
南宫倩看起来,情绪有点激动,似乎是他父亲做了什么。
宴会大厅内,华灯齐亮,金碧辉煌,宴席间,更是宾客满座,不过,徐一阳发现,坐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的看起来很有身份的人。
在这些宾客当中,徐一阳看到一个令他讨厌的人-晨小苟。
此时,他正坐在一个五十来岁、身穿灰色西服的男人身边,而这个男人看向晨小苟时的眼神里,充满着父亲对儿子那般宠溺的爱。
很显然,晨小苟随着他父亲也来参加南宫倩爷爷的寿宴。
徐一阳看他的时候,晨小苟也看到了他,同时,他也看到与徐一阳走在一起的南宫倩。
晨小苟一看到二人如恋人般走在一起,顿时眼冒火星。
晨小苟的异常举动引来他父亲的注意,他父亲似乎问他什么,他气愤地指了指徐一阳的方向,对他父亲说了些什么。
徐一阳看到,他父亲转过头来,看向徐一阳,看他的时候,眼里露出一抹狠厉的眼神。
对此,徐一阳呵呵一笑,并不在意晨家父子。
在那天得罪晨小苟的时候,徐一阳就已经做好了结仇的准备。所以,仇恨既然结下了,那就不要在乎他们报复,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无论他们来什么手段,他都会想法给他们打回去。
不过,南宫倩拉着徐一阳进入宴会上,确实引来极大的轰动,他们在好奇南宫倩为何带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的同时,又非常好奇,这个穿着普通的男人他来自何处。
而那些追求南宫倩的富家公子,全都视徐一阳为仇敌。
徐一阳与南宫倩走在一起,几乎得罪了江宁大半的官富二代们。
一时间,宴会宾客议论纷纷。
一人道:“我说付总,你们都在看那个女孩子干什么?她除了漂亮点,也没别的特点呀!”
另一人回道;“成总,看来你真是个技术宅呀!不是窝在公司就是窝在家,要多出去参加这种高级宴会。你可知道,这天宸南宫家有一位千金,生得倾国倾城,令江宁万千公子向往。而她,就是你刚才看到这位。”
这人道:“啊!不会吧!江宁一直传得沸沸扬扬的天宸南宫千金,说的就是她呀!那前阵子传出的南晨二家结姻宴上,南宫家大小姐手撕婚书,搞得晨家颜面扫地,说的也是她吗?”
那人道:“对!就是她,那天的结亲宴上,她不但撕掉两家的婚书,还扬言终身不嫁。只是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转变那么快,这才几天,就去外面找来一个野小子。”
这人道:“野小子!付总,你这比喻真他妈恰当,一看这人的气质,就知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村夫。放眼江宁,任何一个世家的公子都比他强不止一百倍。”
那人道:“谁说不是呀!也不知道这南宫大小姐哪根筋搭错了,开始自暴自弃起来。”
这人道:“哎!真是可惜了。”
……
南宫倩似乎听到众人的议论,但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根本没把众宾客的话放在心里。
徐一阳听着,心里却不是滋味,看来,他在青牛镇养病期间,南宫倩回江宁市后,发生了很多事情。
正当众宾客小声议论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在两个女佣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进了大厅。
南宫明看到老爷子出来了,飞快地跑过来,支走两个女佣,亲自搀扶老爷子。
而众宾客一看老者来了,纷纷站起来。
老者一路走到大厅前面,看到他的宾客都会十分恭敬地喊一句:“宫老,给您拜寿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很显然,老爷子在江宁的声望极高,以至于众多达官显贵看到他,都尊称他一声“宫老”。
南宫倩走到老爷子的面前,用一种亲昵而撒娇地语气喊道:“爷爷,孙女小倩给您拜寿了,祝您长命百岁,永远安康!”
“哈哈,好好好……今天呀!在所有的祝福里,就你的祝福爷爷最爱听。”老爷子毫不掩饰的夸赞,让众宾客明白了,为何南宫倩有底气撕毁南晨两家的婚书。
南宫倩的爷爷虽然年过七旬,看似风烛残年,实则精芒内敛,精神矍铄,双眼更是深邃无比。
他很快就注意到站在南宫倩身边的徐一阳,不解地问道;“小倩,你身边的这位可是你的同学?”
南宫倩见老爷子注意到徐一阳,脸色一喜,忙将徐一阳拉到跟前,介绍道:“爷爷,他叫徐一阳,是……”
南宫倩才说了一句,就被徐一阳给拉住了,他接着道:“小倩,让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