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三日的试探性攻击,百花宫外围的各类陷阱总算是被清除完毕了。
在这几天,百花宫秘密会议中,曾有人多次提及:“这次,正派到底何人带队?怎的如此谨慎?”
“唉,这下可麻烦了。我们精心布置的许多陷阱,对正派所带来的伤害几乎微乎其微啊!”
“我看不如派人潜行出去,先不惜一切代价地将正派此次行动的指挥刺杀了再说。”
“不行,这一次十大门派虽然派出的全都是年轻弟子,但却无一不是精锐,加之他们人多势众、防范严密,如果冒然派人出去,那无疑是自投罗网、徒增无谓的伤亡罢了。”
“唉,此次正派携手而来,我等圣教中人理应闻讯才是,因何不见有人来援?”
“在第一日发觉逍遥派踪迹之后,咱们就对圣教中实力最强的几派发出了求助信号。按理说,早该有回信才对。”
“哼,那些个鼠目寸光的家伙,巴不得咱们百花宫被正派给一锅端了呢!”
“就是,如此一来,他们才好趁机窃取‘圣地’之名!”
“唉,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想来实力最强的几大教派,应该有所行动了。”
“可是,为何至今我等未见其丝毫踪迹呢?”
“这是自然,他们行动,并非为了我们百花宫,而是为了他们自己。”
百花宫在场众人,皆是最重要的主事者,根本就没哪个是白痴,所以闻听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这话中的含义,因此一个个的不禁变得面色难看了起来。
又一连试探几次,发现再无隐藏各类陷阱之后,飘无踪就不得不召集各派领军人,做总攻之前的总动员。不过最后,飘无踪却是不忘提醒众人:“此次事关邪派‘圣地’的生死存亡,所以所遇抵抗必然激烈,还请诸位要预先做好细想准备。”
在各领军人纷纷表示“知道”之后,飘无踪就再次提醒:“不瞒诸位,我最担心的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个勿需担忧。据可靠情报,邪派实力最雄厚的几大门派,早就巴不得百花宫被人所灭,如此一来,他们才好取而代之,成就‘圣地’之美名。”金虚微有些大喇喇地接口道。
“嘿嘿,就算他们希望百花宫被灭,但也不能代表他们就不会有所行动!”飘无踪冷冷反驳道。
“哼,如果要有所行动,那早就该有了,何至于到现在还影踪不见?”金虚微不服气地争辩道。
“难道你还不明白?”飘无踪用看待白痴的眼光瞧着某人,“我们与百花宫是‘鹬蚌’,而其他邪派势力则为‘渔翁’。”
“飘统帅,你就不用再与贵师侄和我等打哑谜了。有什么,不妨明说。”宝禅寺领军人好意站出来调和道。
“只怕,在我们启程前来没多久,就已经被邪派密探给盯上了。而且,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前几日,见情势不对,百花宫也必然对最主要的几大邪派发出了求援信号。只不过,这些邪派会趁着我等与百花宫拼个两败俱伤才会突然冒出来‘收拾残局’。一来,可以趁机给予正派以重创;二来,也能在邪派中博取个‘仗义’的好名声,毕竟百花宫素有‘圣地’之称……”
不待飘无踪解释完,金虚微就打断驳斥道:“嘿嘿,未曾及时出手援助,何来‘仗义’美名?”
“哈哈,人嘴两张皮。难道,人家就不能说他们虽然紧赶慢赶,但却还是来得晚了?这种事儿,本就是很难证实的。再者说,这次百花宫就算没有被全灭,也必然会元气大伤。常言道:‘成王败寇’,邪派中还有谁会傻得为一个‘败寇’去‘直言’从而罪绝不能招惹的大势力呢?”
“这……”金虚微一时语塞。同时,心中对飘无踪的恨意也达至了顶点。这几日,金虚微虽有所收敛,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对上两句,但每一回,都毫不例外地以“败北”收场,非但如此,他的每一次“找茬”,竟全演变为“故意”成全飘无踪之举。这怎不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怒极攻心”?好在,被“攻”的次数多了,金虚微倒没刚开始那种“无地自容”之感了。
通过这几日相处,各派领军人虽然还是绝不肯放出大军的真正指挥权,毕竟这是底线,但对飘无踪这个总统帅却是越发地信服了起来。
“恕我等鲁钝,虽然飘统帅所言甚为有理,但我等却依旧不大明白阁下真正用意所在?”八卦门领军人抱拳请教道。
“既然有人打着‘渔翁得利’的算盘,那我们就不得不有所防范。”飘无踪淡然回道。
“飘统帅所言甚是!”各派领军人都真心叹服。
“只是不知,我等该如何防范才好?”飞天教领军人恭声问道。
“想来,在我们逍遥派到来之后,百花宫就已经有所行动了。当然,大规模逃离,绝对是不可能的,否则即便我们逍遥派没有全面封锁,那也绝不至于毫无所觉。”
感觉飘无踪有些答非所问,青城派领军人就有些茫然地问道:“飘统帅这是何意?”
“既然我等已经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