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身上没有**,难道就能证明**便不是你下的不成?”关键时刻,飘无踪不屑地嘲讽道。
“为何?”莫基枸别有用心地配合道。
“嘿嘿,你又不是傻瓜,难道不会在来此之前将**、毒药啥的全都丢掉?”
听了飘无踪的质问,莫基枸竟然大为赞同道:“嗯,言之有理。”
“就算你并非半途前来,那也未必就能证明清白!”飘无踪继续强调道。
“这却又是为何?”莫基枸故作不解地问道。
“哼,难道你就不会将**一次性全都用掉?这样一来,就算当场被捉住,那也休想从你身上搜查出任何可疑药物。”飘无踪恶狠狠地回道。
“哈哈,说得好!”没想到,莫基枸听了了,却是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如此说来,那也无需对你搜身了!(莫基枸心中最清楚,**就是他下的,自然就不可能在别人身上搜查出**来。)因为,就算是搜不到,那也无法证明你的清白,对不?”
直到此刻,飘无踪方才明白超级大淫贼的险恶用心,这厮竟然再次用出“以退为进”的招数来堵绝他用搜身的方法来证明自己清白的路径。不过,“不搜身”的结果,倒也颇合飘无踪的心意,因为飘无踪还真没信心这搜查的结果就一定会自己有利。所以,飘无踪倒也回答得爽快:“对!”
经过这一折腾,虽然莫基枸和飘无踪都再次回到了有可能下**的起点,但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一个搜查过了,一个却没有被搜查。如此一来,莫基枸在众人心目中的嫌疑便小了些,其可信度也增加了几分。所以,几经交锋之后,实则,我们的飘大侠已经落入到了绝对的下风。
见飘无踪完全赞同,莫基枸就不再于这个问题做过多纠缠,而是话锋一转道:“当时,只要在那个小客栈呆过的,就全都知道,吃饭之后,我们三个便出了客栈,而且是他(指着飘无踪)和南宫姑娘在前,我则远远在三丈之外的后方跟着。”
见不少人点头表示认同,莫基枸这才接着往下说道:“因为他(又一次指着飘无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指飘无踪‘诬陷’他下药)在先,所以我才会对此人心生恶感,当然也就对他抱了三分警惕之心。”
飘无踪在听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很有“反唇相讥”的冲动。但,飘无踪又很想知道,这超级大淫贼下面到底会怎样“瞎掰”,而且即便是“反唇相讥”,其实则效果也并非很大。所以,最终,我们的飘大侠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见飘无踪一直保持着沉默,莫基枸顿了顿,就越发得意地接着说道:“虽然月黑风高,但凭借着多年修炼而出的内力,我还是能在三丈开外依稀看到前面的他和南宫姑娘的一些举动。”
众人知道,关键时刻就要到来,为了弄清真相,个个都敛声屏吸,生怕弄出一点声响从而干扰到莫基枸的言谈。
看到众人的反应,莫基枸的兴致也就越发高涨。“我一直以来,认为南宫姑娘对他(指着飘无踪)所言皆有用意,无非就是想创造些机会让其冲动犯罪,然后再借此大大羞辱一番……”
话还未说完,整个大厅内就骚乱了起来。因为众人包括金虚微在内也都是如此认为的。
待喧嚣平息之后,莫基枸这才接着说道:“别说风度翩翩、器宇不凡的金大侠,就算是在下,也觉得比这猥琐、肮脏的叫花子(指飘无踪)强了不止一筹!就南宫姑娘那样的丽人,有什么理由看不上我,而偏偏就看上了他呢?”
顿时,大厅之内便喧嚣再起。
金虚微闻言,也是不禁挺了挺胸膛。同时心下暗喜:“就是,就是!我哪点比不上这寒酸得不能再寒酸的叫花子!”
超级马屁精一直保持着冷静,看到自己靠山金虚微的反应,对接下来的投机行为,他也就心中了然了。
看到众人投来的不屑眼神,我们的飘大侠心中那个郁闷啊。“喔靠,不会吧?我怎么了?虽然借用的这个臭皮囊算不得帅,但也不见得人人都比我强吧?”最最让某人不可忍受的是,连那年纪一大把的掌柜都无比地耀武扬威,“你就得了吧,老家伙!你以为人家美女有‘恋父’癖?看不上我,就会看得上你?”
“可是!”莫基枸突然提高嗓门并灌输内力,顿时,他的声音就压过了所有嘈杂,“一路之上,不知为何,南宫姑娘却是对他(指着飘无踪)的毛手毛脚视而不见!”
立刻,栖霞楼大厅便沸腾了。搞得我们飘大侠的愤怒责问“混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毛手毛脚了?”,居然没一人听到。
刚刚还信心十足的金虚微,一下子就涨红了脸。然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脸上就布满了狰狞的愤怒。“哇呀呀,混蛋,混蛋!竟敢动我的女人!死!你必须得死!”好在,金虚微还并未完全丧失理智,所以这样的诅咒倒没骂出口来,更没冲上前去喊打喊杀。
正留心靠山的超级马屁精见状,便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投机信念。
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对飘无踪投去喷火甚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