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人家南宫小姐领不领情?”领头那人不以为然道。
“怎么会不领情呢?过不多久,南宫小姐跟我们逍遥派可就是一家人了!”逍遥派一年轻弟子忍不住开口回道。
“白痴!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立即,逍遥派就有另一人出言呵责。同时,这人心中还大为郁闷的想到:“此次出行,怎的就带出了几个草包至极的家伙呢?”
果然不出领头那人所料,南宫盈梦听闻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并怒声辩驳道:“胡说八道,谁跟你们逍遥派是一家人?”
许多原来想夺宝的十大门派弟子,因慑于逍遥派的威名,本就打消了心中的不良念头。现在,听到在宝禅寺和逍遥派的言语交锋中,似乎牵涉到了什么隐秘,所以在八卦的心态下,这些武林精英弟子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最大限度的勾了上来。于是,一个个屏气留意静听。
“南宫小姐,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吗?”领头那人故作好心地接口道,“也许别的门派会惧怕逍遥派的威名,但我们宝禅寺却绝对不会。你有什么就尽管说出来好了。别怕,我们宝禅寺会坚定地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
“哼,就你会装好人!”逍遥派立即有人开口嘲讽道。
“是不是装好人,南宫小姐自会评判。哪里需要你枉作小人?”领头那人反唇相讥道。
这两位都是心机深沉之辈,言语交锋也暗藏玄机。当然,南宫盈梦也并非蠢人,逍遥派那人话中的意思她自然能够听得出来。她也明白,宝禅寺领头之人其实居心叵测,故意示好相帮,实则是想借她之手打击逍遥派。不过,宝禅寺那位也确实了得,立即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过来讥讽对方故意示好,实则不怀好意。
南宫盈梦明白,面前这两位其实没一个好人,他们都未真正替自己着想,只不过是想利用自己打击对手。但,在知道这些人乃是专为自己而来,南宫盈梦便知道,面前这些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十大门派的正式弟子,是绝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南宫盈梦就明白,她的机会来了。虽然面前这两个针锋相对的领军人物没一个是真心帮助自己的,但南宫盈梦完全可以反过来利用他们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
想通个中关节,南宫盈梦就微微一笑,完全不顾四周许多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的众人,只是俏生生地说道:“二位都是好人,感谢你们对小女子的关怀。可惜,小女子红颜薄命,实不敢妄自承认与逍遥派这样的名门大派为一家。”
领头那人听了,不禁脸露喜色,但却故作不解地问道:“南宫小姐这是为何?江湖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方设法地要与逍遥派扯上关系呢?现在,可是逍遥派弟子自认与你同一家,你何故不顺水推舟的就承认了呢?如此一来,南宫世家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不也正好有个强大无比的靠山了吗?”
“不错,南宫世家诸人也是这般的想的。”南宫盈梦悠悠回道。
十大门派一众年轻弟子听了,心下顿时就迷惑了起来:“既然南宫世家的人都是这般想的,那你刚才又何故会明着否认自己与逍遥派的关系呢?”
就在众人大为费解之时,南宫盈梦又一语惊人地继续说道:“不过,此刻,小女子已经不是南宫世家的人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领头那人的声音却是突兀地响起:“为什么?”这一声已经灌注了无上内力,因此,原本喧嚣的场面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南宫世家根本就不将我当人看!”南宫盈梦恨恨地回道。
慑于十大门派的强大阵容,老者一直没敢胡乱插口。但听闻此言后,老者立即就明白事情要糟。于是,不代表硬着头皮怒喝道:“闭嘴!你是我南宫世家的后辈,我们又岂会拿你不当人看?”
老者的反应,完全在南宫盈梦的预料之中。“哼,不要着急辩解。我来问你,此次你们兴师动众所为何来?”南宫盈梦冷冷地问道。
“不说一声,就离家出走。你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我们又怎会不担心你的安危?”老者振振有词地辩解道。
“老人家,你之所说恐怕很难让人相信。”领头那人不怀好意地掺和道。
“我们身为南宫世家的长辈,关心自己的后辈,难道不行吗?怎的就很难让人相信了?”老者虽然有些惧怕宝禅寺的威名,但为了讨好逍遥派,他却是不得不出言反驳。
“刚刚你说是因为害怕一个女孩子行走江湖会出现危险。可是,你们为什么又在看到南宫小姐女扮男装的情况下,还要‘强行’将她给带回去呢?”领头那人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对面前这个有意刁难的年轻人,老者实则已经恨得牙根痒痒,但人家可是武林泰山北斗之宝禅寺此次派出年轻弟子的领军人物,所以,就算多借给他几个胆儿,他也不敢言语上开罪人家。所以,就只得委屈地辩解道:“女扮男装,那不还是个女子?难道,我们担心她的安危而将她强行带回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之所说不尽不实,很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