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一定要杀了这小子,不管如何,就算是付出天大的代价也要击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此刻大鱼大肉的叶墨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惹上了五胡古国最可怕的第一军师胡羌氏。
而此时,叶墨已经吃饱喝足了,虽然这顿饭的钱来的不干净,但也是自己拼了命才得来的。
没错这是死人财,正是那追杀自己反被杀的五胡精锐士兵的,杀了他叶墨不单单是取走了信件还随手将其身上钱财顺走。
不对,应该是叶墨穷了,有意取走钱财顺手才取走信件的,对,应该就是这样的,想着想着叶墨不由无耻的笑了笑。
“一顿饭都吃不安宁吗?”叶墨喃喃自语,因为此刻发现酒店之中出现了不少人,这些人让叶墨很反感,甚至比反感“五哥”的人还要反感,因为来者的十几人当中都是官家的人,很显然是朝廷的士兵衙役。
“找我的?”叶墨低下了头,发现对方手里有衣服画像正是自己,显然在对着画像找人,不对,是在找自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叶墨清楚十几人两两三三的分散开来,在酒楼之中比对着正在吃饭的人。
不少人心怀不满,但是看着来者是朝廷官府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胆小的更是大气不喘一下,生怕惹怒了这群人。
“可惜啊。”叶墨暗道,因为这家酒楼是正规酒楼,此刻的叶墨到希望这间酒楼不是正规酒楼,这样的话就有不少房间包厢,有床有被子,说不定自己还可以蒙混过关,可惜这些并没有,这是一家实实在在正正经经吃饭酒家。
终于来了,叶墨在一处角落之中,三人成群的制服衙役来到了叶墨桌子旁。
叶墨喝了自己桌子上的最后一杯酒,本来自己是准备喝完这杯酒就可以动身赶路了,可惜天意不可违啊。
“小子。”一名年长的衙役盯着呵斥道,一副嘴角我是老大的嘴脸,并且狠狠的一拍桌子,装腔作势。
叶墨冷冽的扫视了对方一眼,不带一丝感情,手中已经摸上了自己的道门正剑,应该说这柄剑暂时是自己的,或者以后也是自己的。
毕竟叶墨挺喜欢这柄道门正剑,虽然老道从来没有明面上说过给自己,但是叶墨不介意黑了这把好剑,但是心中又怕如果自己黑了这把剑,恐怕会付出什么代价,比如说:和这柄剑有缘就是和道门有缘,这样的话可不好,大大的不好。
被叶墨的眼眸轻轻一扫,对方如同掉入寒冬冰湖一般,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但随之变换掌心湿透了。
后面的下属立即小声道:“老大,是他!”
“胡说!!”前面的老大立即大骂自己小弟,道:“什么是他是你的,走,下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刚刚那一刻自己的性命不再是自己的了,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
“啊!”后面的小弟并不理解,但是却被自己老大狠狠的踹了一脚,道:“啊什么啊,哼,能不能有点样子,下一个,赶紧的,这是勤王亲自下的命令!”
口中虽然这样说但是心中也是惶恐惊慌,因为这是勤王亲自下的命令啊,如果王爷知道了自己这样,恐怕也是要杀头的啊,心中却不敢有任何,只能装糊涂。
看到这转变的一幕,叶墨一愣,手握的正义道剑微微一松,心道:不错,这样你好,我也好。
下一秒叶墨大喝:“小二结账。”
“好嘞。”
叶墨耸了耸肩,摇头晃脑的离开,虽然酒没有喝多少但是心中却装了太多的事情,头脑晕晕的。
牵过倔驴叶墨一人一头驴,跟着斜阳离开,灿烂无比的黄昏夕阳最美好,散落在少年的身上,一种特别的意境。
而叶墨不知,就在叶墨离开酒楼的下一秒,那名年轻不懂事的衙役还是摸着头脑想不通,发声问道:“老大,刚刚那个人好像就是勤王要擒拿的人啊,为什么你……”
年长的头头咬牙看着自己小弟,因为已经有其他几个小队围了上来,为了打消众人疑虑,心中苦色纠结,立即做出一副惊容,道:“真的吗?你看清楚了,我……我好像也怎么感觉,并没有太在意,既然你发现了为什么不和我说,快,快,那我们快追!”
“好嘞。”那名刚刚入行的青年立即追了上去。
叶墨出城本想一路匆匆,直接赶往下一个城镇,可惜啊……春雨又开始下来,不对,此刻应该不叫春雨了,应该叫梅雨。
梅雨:此时,器物易霉,故亦称“霉雨”,简称“霉”;又值江南梅子黄熟之时,故亦称“梅雨”或“黄梅雨”,根据农家记载:开始之日称为“入霉”,结束之日称为“出霉”。大种后第一个丙日入霉,暑时后第一个未日出霉。
有一句话是这样形容梅雨时节的:“梅雨或作霉雨,言其沾衣及物,皆出黑霉也。”意味着这个时候的雨十分的毒,不单单是毒而且还是潮湿的毒。
叶墨不想赶路,就连倔脾气的倔驴也不想赶路。
正因为这样,叶墨很容易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