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欢喜是那种把自己的阴谋摆在台面上的人。
这种“卑劣”的做法,是邓思坦之前根本就不会想到的。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没错,他知道雷欢喜在那陷害罗斯科。
罗斯科未必就对自己不忠诚了。
可是,被雷欢喜这么来了一个阳谋,就算自己知道罗斯科或者是冤枉的,也再做不到和以前那样信任他了。
因为在洛塔尔事件后,他不再荣誉在自己的团队中出现任何闪失了。
一点都不可以。
太滑稽了?
邓思坦越想越觉得滑稽。
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一场阴谋应该是阳谋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居然只能选择接受它?
“雷,不管我们究竟是否是朋友,我都希望你能够诚实的告诉我。”邓思坦定了一下神说道:
“你会像保护洛塔尔那样保护罗斯科吗?”
“我不会。”雷欢喜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想除掉你身边的一个助手而已。”
太卑鄙了。
邓思坦苦笑不已。
我只想除掉你身边的一个助手而已。
这种操作除了让人无语之外邓思坦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那么,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会让你如意的。你想干掉我的助手,而我则不想冒险出现第二个洛塔尔。”邓思坦耸了耸肩然后叫进了罗普利亚:
“干掉罗斯科。”
只有这几个字。
罗普利亚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邓思坦不能冒险。
罗斯科跟自己的时间上实在是太长了,知道自己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这种人的确可以成为自己的心腹,可是一旦背叛自己?
那绝对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瞧,我会待在这里。”雷欢喜微微笑着说道:“我会耐心的陪着你等待罗斯科被干掉的消息传来。”
“我可以请你喝一瓶不错的香槟。”邓思坦起身拿了一瓶红酒:
“这是白雪香槟,是被瑞典潜水员偶然发现的一艘在一战中被鱼雷击沉的货轮时,他们意外找到了船上居然还有保存完好的稀世年份香槟。该艘货轮于1916年沉没于芬兰湾海域,船上装载着沙皇尼古拉二世的香槟和烈酒。共有200瓶香槟幸存,并在寒冷的海水中沉睡了近百年。目前,这些酒在各大拍卖行和顶级酒店出现,比如在莫斯科的利兹卡尔顿酒庄其售价就高达275000美元每瓶。”
“多少?”
雷欢喜听了这个价格咋舌不已:“一瓶酒就价值27万美元?”
“是的。”邓思坦愉快的打开了这瓶香槟:“我购买了其中的60瓶,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一些。”
雷欢喜尝了一口:
“要我说,好像味道也不过如此而已,当然,我是一个从来都不会品酒的人。天啊,我刚才喝了这一口恐怕就是几万美元了吧?”
“我也不会品酒。”邓思坦微笑着说道:“但我认为只要是价格昂贵的,那就一定是好酒。”
雷欢喜很赞成这一点:“一会给我三瓶,我会带回国内去炫耀一下。27万美元的酒,你居然买了60瓶?你们这样真正有钱人的生活是我很难想象的。”
“你是一位国王,你有权享用任何东西。”
邓思坦是如是说的:“雷,也许你不愿意相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一直都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毕竟我们曾经在一些事情上合作过,而且非常愉快。尽管最近一段发生的一些事情伤害到了我们的感情,但是,我依旧希望能够弥补。
听我说完,我有着用不完的财富,你根本无法想象的金钱,如果我们能够变成朋友,我会给予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会让你变得比一个国王还要富有。这算我给你的补偿,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种示好,毕竟,这是来自于钻石联盟元老院一位元老的善意。”
雷欢喜在那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
“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发生正面冲突,从来也都没有想过,可是现在事态的走向已经逐步脱离了你我的控制。从洛塔尔被杀,以及托克被当着你的面被枪杀,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修补,在任何场合,我们都只可能是敌人。”
我们都只可能是敌人。
这是从雷欢喜的嘴里毫无掩饰的说出来的。
既然早晚都有一战,又何必再遮着藏着什么呢?
邓思坦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是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雷欢喜非常坚定地说道:“总有一个人会倒下的,要么是你,要么是我。”
“那么也容许我坦率的说。”邓思坦逐渐的恢复了平静:“那个倒下的人,不会是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上蕴藏着多大的能量,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