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镇那里真的出了一件谁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在祝南镇以前有个疯子,还是个武疯子。
这个武疯子叫刘大柱,44岁了。
哪个地方都有这样的人,这一点都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
所谓的武疯子,就是那种具有暴力倾向的疯子。
过去这个刘大柱也不知道闯了多少的祸,父母为他不知道道了多少歉,赔了多少的钱。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把他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
的确很不人道,但说实话的做父母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镇里也做过工作,可是镇里的干部在,他们就把刘大柱给放出来。
镇里的干部一走,他们就又把刘大柱给关进了笼子里。
再说了,有几次亲自监督刘大柱父母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镇里干部,刘大柱才从笼子里出来立刻把干部给打了。
所以愿意管这事的干部也基本上没有了。
大家都默认了这一事实。
本来相安无事了七八年了,谁想到这次忽然就出事了。
那天,刘大柱母亲给儿子送饭的时候,刘大柱忽然用难得正常的口气说道:
“妈妈,我难过,你放我出来一会儿好不好?”
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看着儿子可怜的样子,刘大柱的母亲心一下子就软了。
就放出来一小会应该不会出事吧?
刘大柱的母亲打开了笼子。
就是这么一开立刻引出了大乱子。
刘大柱从笼子里一出来,立刻把他母亲推倒在地,接着狂笑着冲了出去。
他母亲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早就不见儿子身影了。
“结果刘大柱跑到镇上,疯疯癫癫的,本地人看到他都知道他是个武疯子,人人都躲啊,可是那些游客不知道啊。”
齐志成很是无奈地说道:“你猜怎么着?这个刘大柱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砸到了一个游客的脑袋上,这一砸那个游客当场就昏迷在了地上,现在还在医院里急救呢。”
“严重吗?”雷欢喜也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很严重。”镇医院的院长说道:“我们已经从市里请来了专家进行会诊,这一砸砸的不是地方,专业的术语我就不和你们说了,总之不排除受害者有成为植物人的可能。”
“啊,这么严重?”雷欢喜被吓了一跳。
“我是说不排除。”院长赶紧说道:“目前我们正在积极对其展开治疗。雷总,镇医院的设施水平有限,所以我们准备把患者转到云东的大医院去。”
“不行。”雷欢喜想了想说道:“去雁湖村的医院,那里设施齐全先进,避免了长途转院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还有,从市里再聘请几个专家来,所有的费用我们方寸公司来承担。”
“好的,我知道了。”
雷欢喜随即转向了齐志成:“受害者的情况呢?”
“受害者名叫魏向阳,33岁,云东外来务工人员,这次是他们单位组织的旅游,谁想到就出这样的事情了?”
“家属情况怎么样?”
“他的妻子和父母都在云东,现在全部赶来了。”
齐志成忧心忡忡地说道:
“现在受害者家属的情绪非常激动,一直要求我们严惩凶手,因为魏向阳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
“啊,唯一的经济来源?”
“是啊,他的妻子常年有病在身,他的父母也是如此,只能做点零工,所以家里都是在靠魏向阳撑着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人家能不着急吗?”
齐志成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我还为这被他们给打了一下呢。”
那天齐志成代表镇政府去看望受害者的时候,受害者的母亲拿起一张凳子就砸向了他。
当时的保安准备控制受害者的母亲,但被齐志成给制止了。
“自己的儿子有变成植物人的可能,哪个做母亲的不着急?”
“是啊,哪个做母亲的不着急?”
雷欢喜也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刘大柱呢?刘大柱现在怎么样了?”
“被警方控制住了,但这也是一个麻烦啊。”齐志成一说到这事就觉得特别的头疼:“这家伙是个疯子,不具备刑事责任能力,只能追责于他的监护人,可问题是,刘大柱家的情况一样也不好,怎么追责?事后的赔偿问题怎么办?我们现在也是很为难啊。”
怎么自己刚离开没多少时候就出了这样的事?
齐志成的点也真够背的,刚刚上任就遇到那么棘手的事情了。
“欢喜,一个游客在我们这里被打伤了,如果事情无法处理好,在社会上肯定会造成很恶劣的负面影响。”齐志成皱着眉头说道:“尤其对于旅游景区来说更是如此,所以我准备第一积极的对受害者进行治疗,第二积极的和受害者家属展开沟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