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芝加哥的经历也说不清是艳遇还是倒霉。
戴蒙德并没有和雷欢喜乘坐同一架班机,他在法国还有事,必须立刻回去。
只是在钻石联盟那些人离开后,戴蒙德是这么告诉雷欢喜的:
“我带你在芝加哥看到了一些之前你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也无法想象的事,是钻石联盟的人让我这么做的,但我现在想想也许我做错了,也许我真的该找借口推辞的。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没有旋转的可能了。记得,我的朋友,钻石联盟毫无疑问是可怕的,可我永远都和你站在一起!”
最好还是不要和我站在一起,大家各过各的生活吧。
一直到飞机降落在温哥华机场雷欢喜还在想着这件事。
没有谁来接机,雷欢喜在这里不再是什么明星,也更加不是谁要争取的对象。
他自己走出了机场,叫了一辆车,按照之前韦斯特留给自己的地址让司机直奔那里。
韦斯特肯定已经回到温哥华了,现在他怎么样了?
他能够承受那样的打击吗?
司机把他送到了目的地。
付了车费下车,一眼就看到了十多辆轿车和卡车停在了那里。
对面是一幢占地面的非常大的豪华别墅,门口还有两只中国特有的石狮子,和这幢充满了西方设计色彩的别墅比起来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些工人们正在面无表情的把一件件的家具或者别的什么从别墅里搬出来再搬到卡车上。
一些西装革履的人正在统计盘点着什么。
不一会,雷欢喜看到韦斯特和何碧莲出来了。
可是很快有两个西装男拦住了何碧莲。
做什么?
何碧莲苦笑了一下,把随身携带的一只小包打开来给对方检查,示意自己没有带走别墅里的任何东西。
这已经是近乎于一种羞辱了。
西装男又指了一下何碧莲的手指,嘴里在那说着一些什么。
何碧莲似乎在那苦苦哀求着。而一边的韦斯特则在那暴怒的狂吼着。
最终,何碧莲还是妥协了,她制止了狂怒中的韦斯特,恋恋不舍的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那是当初她和杭雨来结婚时候的戒指,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戴着。
尽管不值多少钱,但起码这是丈夫生前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念想了。
可是没有办法,他们破产了,欠着银行的大笔债务,任何值钱的东西何碧莲都没有办法从这间屋子里带出去。
韦斯特强忍着怒气,和何碧莲一起走了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离开了。
雷欢喜在那逗留了一会,走到了别墅前,叫住了那个没收何碧莲戒指的西装男:“先生,我需要这个戒指。”
“哦,这可不行,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银行所有的。”西装男一口拒绝了雷欢喜的请求。
雷欢喜也没有多说什么,把身上所有带着的钱都掏了出来:“先生,银行如果拍卖这只戒指的话能够卖到多少钱呢?我想这里的钱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这只戒指本身的价值,你回去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银行的那些董事们,你为他们最大程度的挽回了损失。”
西装男有些迟疑起来了。
他和身边的同伴简单的商量了一会,觉得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于是答应了雷欢喜的请求。
办了一个必要的手续,现在这只戒指的主人是雷欢喜了。
看了一眼这幢豪华的大别墅,雷欢喜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慨的。
这里的主人曾经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啊。
可是他在错误的时间选择了错误的对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站在路边发了一会呆,还是打通了韦斯特的电话:“是我,你现在在哪?”
“大哥?我现在正带着阿姨去汽车旅馆。”
阿姨?
韦斯特管何碧莲叫阿姨了?
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到了以后把地址发给我,我在温哥华了。”
“好,大哥。”
电话挂断了,雷欢喜叫了一辆出租车:“我需要购买一幢房子,不需要太大,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嘿,我看这的房子就不错。”司机开了一句玩笑,发动了汽车:“听说这里的主人以前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是期货投机失败了,自杀了。啊,他也是一个亚洲人,你认识他吗?”
“他是我的朋友。”雷欢喜淡淡的回答道。
“真是太可惜了。”司机叹息了一声说道:“他很有钱,非常非常的有钱,可他为什么还要去投机呢?”
这个问题好像挺有趣的,雷欢喜反问道:“你说呢?”
“贪婪,只有贪婪才会这样。”司机是个非常健谈的人:“贪婪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希望自己的财富十倍二十倍一百倍的往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