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一桌子的人沉默了一会,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
饭后,乔远帆悄悄的叫住了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孔文举:“老孔啊,这次恐怕有点事要找你帮忙了。”
他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孔文举已经笑着说道:“老乔,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而且你即便不说我也会出手的,这可是我还你儿子人情最好的机会啊。”
……
“范大哥,那三个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啊。”对那三个什么青年艺术家一头雾水的欢喜哥还是忍不住问道。
“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范宝路叹息了一声:“夏木轩,创作出的书法作品多次在国内的各项比赛中夺冠。谭睿孙,被赞誉为下一个陈之山,有人甚至预言他在五十岁之前就能够达到陈之山的成就,这当然有些夸张了,陈之山的成就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达到的。”
“那个曹念公呢?”欢喜哥好奇的追问道。
“更加了不起了,一副作品是按照每尺五万港币来计算的。”
欢喜哥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这么贵?那这家伙每天画一点不就发财了啊?范大哥,你呢?你除了打麻将还会些什么?”
“书法画画都略懂一些。”范宝路极其谦逊:“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是打麻将的兴趣更加浓厚。”
欢喜哥“恩”了一声:“那你的一幅画可以卖出多少钱啊?”
这可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了。
“五万!”
范宝路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啊?”
边上的几个人顿时变得兴奋起来:“也可以卖五万啊?”
范宝路的眼神里无比的坚定,无比的自信,无比的充满了高手的寂寞:
“当然是五万了,只不过货币结算单位略有不同。”
“怎么不同?”
“曹念公的是每尺五万港币,我的是每尺五万津巴布韦币。”
“什么意思?”
“一亿津巴布韦币等于三个美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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