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溪海集团对过的一家咖啡室里,江斌已经足足在这里盯了有三个小时了。
对面的那幢大厦看起来是如此的熟悉,曾经那是属于他的,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现在这些都不再属于他了。
可是他又能够怎么样?
他只能和一条丧家犬一样,悄悄的躲在这里,既要防备被警察发现,还要防备被江胜利的人看见。
三个多小时了,江胜利依然没有出现。
江斌一点都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又叫了一杯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江胜利!
那个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江胜利!
江斌立刻站了起来,朝桌子上扔了一百块钱,很快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生姜帮自己弄来的套牌面包车就在外面。
他钻进了破旧的面包车,等了一会,看到一辆熟悉的奔驰从溪海集团的停车场里开了出来。
他很快发动了车,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心里又变得不平衡起来。
江胜利还是开着他的大奔,可自己却开着一辆只值几千块钱的破面包车!
这是我的,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属于我的。
属于我的我早晚要夺回来!
江斌心里恶狠狠的发誓着。
奇怪,江胜利的车不是开往家里的。
被特殊现象研究基地关押的这段日子里,江斌的脾气还是改了不少,已经不和以前那么冲动了,多少学会了一些克制。
他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奔驰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那是哪里?
月子中心?
该死的!
他曾经听兔子说过,江胜利又有了一个儿子!
江斌的脸一下就变得扭曲起来。
儿子,嘿嘿,江胜利又有了一个儿子?
是自己的弟弟吗?
溪海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多好啊!
江胜利停好了车,很快脚步带着几分急促的走进了月子中心。
江斌掏出了一包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了浓浓的烟雾。
他不急,一点都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他看到江胜利,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和一个年轻人从月子中心走了出来。
年轻人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把行李放在了后备箱,然后又挥着手目送着江胜利的奔驰离开。
江斌重新发动了车子。
这次他们是走的回家的路线!
一直到了江斌同样熟悉的那个家,他看到江胜利率先下车,接着小心的呵护着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下车,接着走进了别墅。
很好,他们还住在这里!
江斌的心里有了一个新的报复计划。
儿子,你不是很喜欢儿子吗?
我会让你的儿子永远的无法剥夺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一切……
……
夜幕笼罩住了云东市。
天山繁星点点,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在那幢等待拆迁的工厂里,生姜带着他的三个手下还是和那次一样提前在等待了。
“江少,江少。”一看到江斌出现,兔子第一个屁颠颠的迎了上来:“怎么样,车子还好用吗?”
还好用吗?你说的是那辆快要散架的车子?
江斌勉强点了点头,来到了生姜的面前:“生姜哥,我要的东西呢?”
“五个人,我有,而且准备好了。”生姜面无表情地说道:“可是兄弟们要出场费和安家费啊,大家都知道你要去做危险的活。这家里不先安顿好了怎么陪你去卖命啊?”
江斌一怔:“多少钱?”
“三万块钱一个人!”
“三万?”江斌呆在了那里:“那么贵?”
“我说兄弟啊,来,抽根烟。”决定从江斌身上勒索出最大价值的生姜递上了一根烟:“你想啊,这次你肯定要去做掉脑袋的事啊,大家跟着你冒险坐牢杀头倒是不怕,可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江斌迟疑着:“那我要的枪呢?”
“早就帮你准备好了。”生姜拍了拍腰间:“这枪来的可不容易,也是三万。江少,你一共给我十八万就行了。你先预付了三万,还要给我十五万!”
这个傻X!
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想杀人就杀人的?你疯了我们可没有疯!先从你手里骗到几个钱再说。
江斌有些为难:“生姜哥,我说了,我有钱,但现在钱暂时拿不出来,这么着,我先欠着,事情办成后我肯定会以一分钱不少的给你。”
“那可不符合规矩啊。”生姜慢吞吞地说道:“万一你到时候出什么事了,我们找谁要钱去啊?一手钱一手货,那是规矩。要不这样吧,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