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子胃口这么好,原来这乳汁滋味果然很好……”
“闭嘴!”
一只小手牢牢地按住他的嘴,再也不让他说出更加不堪入耳的情话,秦长安因为怒气而染红的双颊,灼灼发亮的双眼,落在龙厉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鲜活动人。
但是夫妻之间的气氛,就是如此微妙,秦长安是气恼这个男人的狂放霸道,口不择言,可是这股怒气,来得快,去的更快。
龙厉心满意足地怀抱着她,感受到她平息了怒气,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比划着,不疾不徐地问道。
“长安,再过九天,你就出月子了吧?”
她悚然一惊。“你怎么记得还有九天?”
“本王的记性一向很好,再说,你以为这些天本王是怎么熬过来的?可不是数着日子一天天挺过来的?”他故意将微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说话,她觉得有些痒,更是被他恶劣的举动逗的乐不可支。
“堂堂的靖王爷,怎么说的这么可怜?”秦长安挑了挑英气的眉。
“你答应本王,等出了月子,要让本王开心开心的,没忘吧。”龙厉带着暗示,揉着她的肩膀,嘴角勾起一丝邪佞的笑意。“本王很好奇,到底你能让本王怎么个开心法……”
越说越不像话了。
秦长安听得脸红心跳,但两人早已是夫妻,还有什么害羞的?再者,这男人在床笫之间的彪悍作风,是该治一治了,否则,她这辈子在床上一定没有翻身之日了。
她面不改色,应了一声。“是啊,王爷就拭目以待吧。”
“忘了跟你说一声,彩凤馆在宿州也有一家分店,过几日我们一起去逛逛。”龙厉闻言,很欣赏她从容不迫的态度,双眼闪过一丝隐晦的邪恶。
彩凤馆?
这个名字倒是有点耳熟,秦长安似乎在以前听他说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不过无论这人在想什么,她至少有一点很肯定,他满脑子一定都是难以描述的那档子事。
算了,能让他忍了这么久,连她坐月子,她一口咬定不能行敦伦,他也只是摸几下亲几口,不如就答应他吧。
她点点头:“好。”
……
十天之后。
好个屁!
秦长安跟龙厉出了月子,头一回出门,便是直接去了在江南的彩凤馆分店。
当她知道彩凤馆里面卖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真想甩自己两个巴掌,当初她为什么答应他这种病态的要求?她如今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彩凤馆的一楼还看不出什么名堂,主要卖一些女子的贴身衣物,多半是肚兜里衣之类,因为料子上等,绣花精致,所以秦长安看了一些,当真认真挑选起来。
只是龙厉一把按住她的手,朝她扯唇一笑,故作神秘。“上二楼。”
真正的玄机,藏在彩凤馆的楼上,掌柜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子,称不上多么貌美,但是风韵极佳,看到龙厉熟门熟路知道要上二楼,亲自带头领路。
“这位爷好眼光,看来是我们彩凤馆的常客?”
秦长安瞪了他一眼,彩凤馆是买卖女人贴身衣物的地方,龙厉怎么会是常客?
龙厉搂住她的腰,脸上表情清冷,一副大爷的慷慨口吻。“掌柜的,尽管把你这儿最好最贵的东西拿出来。”
当女掌柜领着他们进入一间屋子,她看清楚桌子上、墙面上挂着的都是什么,脸瞬间绿了。
她瞠目结舌地环顾四周,仿佛一刻之间,走入了一个新世界,打开了一扇新大门。
二楼依旧贩卖的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只是,跟一楼的循规蹈矩截然不同,这些衣裙用的全都是几乎透明的衣料,薄如蝉翼,偏偏这上面的钩花细致又精妙,每一件看上去都像是价格不菲的精品,反而没什么俗不可耐的味道。
女掌柜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耐心地解释:“这位夫人,这些用的都是上等的银锦丝,不管任何花样,都是出自江南最有名的绣娘柳依依之手,难道您不觉得美吗?”
秦长安笑着摇头:“美则美矣,就是——”这些衣物未免太过清凉了吧,这也太曝露了,穿了跟没穿有什么两样?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画面,终于记起龙厉跟她提过彩凤馆,是因为几年前有个官员送给他美人,那个美人主动送上门,里头穿的就是彩凤馆的东西。这男人没有对美人产生兴趣,反而对彩凤馆的衣物有了兴趣,所以,他带她来,显然不怀好意。
“夫人不必如此纠结,不如您摸一摸这质地,我们彩凤馆能在全国开八家分店,来的都是回头客。”女掌柜依旧推销着自家的货品,但是她并不急于一时,她见得客人多了,除非那些风尘女子,一般名门大户的正经闺秀来到这儿,一开始必然是接受不了这些衣物的。
不过她说的没错。
秦长安的手指拂过其中一套裙子的衣料,的确料子上乘,花样精妙,做工是无可挑剔的,只是不见得人人都有接受的眼光。
再看身旁的男人,却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