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以后你要救死扶伤还是见死不救,随你的便。”龙厉别过头,胸膛里的心脏猛烈跳动,但口气还是很差。“就是别有事没事逛窑子!”
她嫣然一笑:“下次要逛,带你一起就是了。”
龙厉不屑地冷嗤,一道锐利冰冷的目光扫过来,扫过之处,寸草不生,满眼荒芜。
“喜欢逛窑子是吗?里面肯定有很多新鲜的姿势?不如试试?”他扫了一眼天色:“反正,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她惊惧地看向他,明眸掠过怒意,果然,在床下他可以做出让步,但在床上……他势在必得。
“不行,我要在上面!”
“你能使的上力吗?”他冷哼一声,压上她柔软温暖的身躯。紧要关头,还跟他讨价还价?
“阿遥,后院人就该对主子惟命是从,你反了吗?”她怒视着他,双腿夹住他不安分的手掌,眸子流淌着惊人的亮光。
龙厉教她看的心一揪,胸口窒闷,俊脸隐约发热,这女人够嚣张,这世道男尊女卑多少年了?男人被女人压在身下,岂不是威严扫地?!
“不情愿就算了,洗洗睡吧。”她挑衅地说。
他面对那鲜活的表情和灵动的眼波,更是欲火翻涌,翻了个身,体内的蛊虫蠢蠢欲动,更加剧了他的亢奋,宛若一大群野马在心中奔驰而过。
青葱玉指托起他的下巴,轻轻抚摸,光滑的手感教她微微讶异,不自觉多摸了两下:“阿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皮肤摸起来比巧巧还细腻?”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饱含怒气,眉头一蹙。
她牢牢锁住他的眼睛,丝毫不让,“男人像你这么小肚鸡肠,真的好吗?”
“没错,我很会记仇。”他再也不压抑想要她的欲望,长臂一伸,奋力扯下帐幔,将帐幔把两人纠缠的身影隔绝在内。
朦胧间,天色放亮。
他察觉到怀里女人的扭动,拥着她的臂膀下意识地紧了紧,她只能乖乖躺在他的胸口,低不可闻地抱怨一句。
“这情蛊再不解,真要闹出人命……”
龙厉虽然闭着眼,但薄唇撩起一抹餍足的笑,想他堂堂靖王什么时候跟人低过头,让过一步?他既然让步了,是肯定要在床上得到点补偿的。
情欲褪去,他浑身上下任何一个毛孔都淋漓通畅,来回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心瞬间化成水。
一整个晚上,他情欲勃发,没有任何克制地多要了她几次,一并享受了欲仙欲死的巅峰极致。
不过,他已经成功甩锅给情蛊了。
在无人发现的暗处,他脸上的奸佞转瞬即逝,很快恢复了沉睡的平和。
第二天,公孙晔早早地让下人前来敲门,邀请秦长安巡视公孙家圈养起来的鹿场。
龙厉已经起床,悠然自如地系好衣带,看来神采奕奕,狂野又潇洒,那张脸更是俊美不凡,颠倒众生。
“转告你家二少爷,大清早别来扰人清梦,我们还没起床。”
下人唯唯诺诺,不敢多问,应了声就走了。
秦长安就算想装睡,听到龙厉这满是挑衅的话,瞬间清醒了。
“干嘛把人赶走?好歹我们也是在公孙家做客,我这就下床。”
他坐在床沿,看着单薄的锦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美丽的身体,眼底生出一抹熠火。
“真的不睡了?”
她摇头:“不睡了,我要去看鹿场。”
龙厉突然把她抱住,低笑道。“我不认为你今天能下得了床。”
言下之意,她如果不想睡觉,就是要在床上消磨时间,做些有的没的。
她反应更快,把他推开,瞬间躺下:“我还是养精蓄锐吧。”
龙厉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昨晚说的那些话,依旧在耳边回响,三年前她身负重伤,养了一年的伤。她看上去活力满满,但难免身体有了不小的损伤,她习惯了奔波东西,事事操劳,他在心中发誓,势必要花心思调养,给她养出一头过去般的黑亮长发!
没睡一两个时辰,还陪公孙晔逛什么鹿场?
她一沾枕头,沉沉睡着了,连龙厉神色一柔地给她盖上薄被,也没看到。
他一走出屋子,就见公孙晔笑眯眯地站在院子里,面具后的脸色一沉,冷淡地开口。“二少爷还在呢?”
“郡主没起?”
“下人没传话到二少爷面前?郡主今日休息,不去鹿场了,二少爷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龙厉语气凉薄,针锋相对。
“明公子怨气不小啊?冲着我来的?”公孙晔眯起狭长的眼,温文尔雅的脸上有了真实的不快。
他冷嗤:“二少爷看出来了?原来还没蠢到那种无药可救的地步。”
公孙晔脸色绿了,就是看不过去这个后院人嚣张无礼的做派,在龙厉反身要回屋的时候,一把擒住龙厉的手臂。
不过是让明遥也吃点亏,谁知对方不但迅疾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