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远远地堵在门口,龙厉一个不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赵灵娃对你投怀送抱,美人在怀的滋味不错吧?”秦长安笑道。
龙厉从她手里抽过那把纸扇,敛下眼,纸扇轻轻敲了敲手掌,明明没什么可怕的动作,可是那浑身气势的改变,还是让人心头悚然一惊,想着她刚才那句话犯了什么错误,惹得他大爷变脸?
“不过是个村姑,也能让你吃醋?”
她哼了声,绵里藏针地打回去:“你跟我这么久,见过我吃醋吗?”
“你真不想知道我跟她在小阁楼做了多少?”龙厉一眯眼,以折扇挑起她的下巴,黑眸里熠火煽动,另一手则猛地探向她的肩膀。
“你要能随便跟个女人胡搞,我倒也省心了。”不是认为龙厉有多洁身自好,只是他那爱洁又病态的毛病太多。
她趁着这个机会转身一闪,他猛地回过神来,伸手一抓,只抓住她裤脚一角,但那片衣料顺着她的动作快速地从他手心滑过。
龙厉一拍车厢:“赶路!”
骏马飞驰,马车在小路上颠簸,几个弯道,把她颠的差点打人,谁知一个刹车,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张开双臂朝他扑过去。
男人坚实的胸膛,宛若一面墙,把她的鼻子撞的生疼。还不等开口,龙厉就懒洋洋地抱住她,漫不经心地调侃。
“你这才叫投怀送抱吧?”
“还不让你手下好好赶车!”她捂着胸口,冷冷瞪他一眼。“不会挑好路走吗?!”
她发怒的时候总是表情鲜活,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还真不是什么美人都能效仿的。比如那个赵灵娃,画虎不成反类犬。
怀里这个人实在让他又气又爱。总是能轻易让他行走在失控边缘,每一次照样把他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却舍不得治她。
龙厉在心里叹了口气,栽了,真的是栽了。
“你也可以开口,他们不是聋子。”
眼底的那张脸愈发不分明,但唯独那双眼,却蕴藏着勃发的力量和情感。
她哼笑,语气凉凉。“我又不是傻的,谁不知道暗卫一生只效忠他们的主子,只听他们主子的话,其他人说话就等于是放屁?”
龙厉的薄唇勾了勾,手中的扇柄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挑开衣领,看到被束胸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片白色,略显不满地皱眉。“你知道的还不少。”
“那是当然。”她素净的脸上满是不快。
“但你说的话,不等于是放屁。”龙厉的指尖勾起打结的布条,自得其乐地解开,黑眸里情欲浮现。
“为什么?”她咄咄逼问。
“等你成了我的王妃,他们也会为你效忠,替你办事。”龙厉的笑意在暗色中闪动,猛地抽掉她胸口的布条,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声道。
“我可不需要他们替我办事。”她脱口而出。
“不需要吗?我以为你费那么大劲弄了个醉仙楼,就是想造一个属于你的情报网,你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龙厉笑的很阴沉。“而我的暗卫,是从小就训练出来的,不但能用,而且好用。”
秦长安一噎,胸口腾出诡异莫辩的情绪,不得不说龙厉就是龙厉,她脑子里成形的念头,正在部署的计划,就连大哥都不知道,甚至没几个人知道醉仙楼是她的。但龙厉却早已暗查于心,一语中的,让她无法反驳。
暗卫一事,她是很感兴趣的。
“十一,跳车。”
她拉下他在腰际摩挲的大手:“跳车?”
“十三,避。”
她狐疑地反问:“避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暗卫的底细?”他的嗓音带笑,话音未落,搂着她,把她压倒在身下,幸好马车里铺着上等的丝绸软垫,又凉爽又柔软,不至于让人磕着碰着。
马车外悬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照亮车厢,龙厉仔细打量身下的她,杏色袍子,白色衣领敞开着,梳着男人的发髻,更衬托那张小脸有着别致的美感。
不柔弱,不娇媚,偏偏符合他的胃口。
马车徐徐停在罕无人烟的野林子里,两个暗卫早已离开马车,一前一后守着,保护主子的安全。
没多久,车厢内传出秦长安气恼至极的声音。
“这是在马车里,你敢!”
“本王敢不敢,试试就知道了。”龙厉将她的袍子向两边扯开,俊脸就在她的头顶,笑着的眼里有着一丝迷乱:“为了帮你揪出这个假花神,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讨点甜头也是应该的吧?”
“是应该。不过我跟你想的甜头,好像不是一回事。”她双手护胸,美眸中没有任何惊惶惧怕。
“你想给我什么甜头?”龙厉轻抚着她光洁的肩膀,体内的血液愈发亢奋起来,好似身体里藏着一头渐渐苏醒的野兽。
秦长安真没想过在这荒郊野外的马车里被他吃干抹净,只能硬着头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飞快地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