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在我们华夏国的画坛,连姥姥都看不出来历,无法鉴别的字画。。。品書網怎么能叫很好鉴别的啊?” 虽然秦嫣然是心里面是偏着林烽的,可是听到林烽对自己姥姥也毫不谦虚地“指手画脚”起来,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陈‘露’萍也是哭笑不得地摇了摇脑袋,对林烽说道:“林烽,你小子这回吹牛可吹大了。萍姨也帮不了你了,要说其他专家我可能还不太了解。可是连我妈都看不出来的字画,你还说很好鉴别?” “哈哈!林烽,叶老可是我们国家画坛的权威泰斗。你连她的结论也敢反驳,甚至还敢指点叶老?我都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算是像国内书画收藏鉴别专家郑启发在叶老面前也要执弟子礼不敢妄自尊大,你一个小‘毛’孩子,也敢说让叶老再仔细瞅瞅?” 一看到连秦嫣然和陈‘露’萍都开口说林烽了,赵爽更是乐得火浇油,觉得林烽这是自己找死。心道果然是一个小山城里面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会儿铁定要好好踹他一脚报仇。 至于赵忠南更是咧着嘴笑了起来,摇着脑袋对林烽叫道:“一点也不尊师重道,叶老师在画坛的地位,恐怕整个华夏国都没人有资格让她再瞅瞅,林烽你太放肆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叶老之外,根本没有将林烽刚刚说的话当真。只有叶老听了林烽的话之后,再一次仔细地往画一点一滴地观察鉴别。那皱着的眉头,突然一下舒展开了一点,可是很快又紧锁了起来,较拿不准地说道:“了怪了!林烽,我仔细看了看,似乎有了一些头绪,可又更加疑‘惑’了起来。你能说说看,到底是一个怎么好鉴别?” “妈!林烽的话,你还当真了?他哪里会看画啊?别让他出丑了。” 陈‘露’萍还是好意地要维护林烽的面子,可是林烽此时依旧是一副逞强的样子,在所有人惊愕的表情之下,直接点出了画作的作者道:“姥姥,这幅画其实很明显,是明末清初的画坛宗师八大山人朱耷的晚年之作。” “八大山人的画?这小子难道还真的懂画?不然怎么会说出八大山人的名号来?” 听到林烽这自信满满的话语,那赵忠南明显是一愣,不由得动摇了起来。毕竟,八大山人朱耷虽然是晚明著名的画坛宗师代表画家,但是那也是收藏界和书画界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寻常的老百姓家,不去细心研究,根本不知道有朱耷这一号人。 一开始听到林烽要说出古画作者时,赵忠南满以为林烽会说出什么唐伯虎吴道子之类‘妇’孺皆知的名家瞎‘蒙’一下的。可是谁知道,林烽连八大山人的号都知道,而且甚至把这一幅画的画名都点了出来。 林烽说的话的真假先不论,单单只是他这自信的样子和说出了八大山人和画名来,已经十分唬人了。 “怎么可能?这个山沟沟的臭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八大山人的名号,‘蒙’的!这臭小子一定是胡‘乱’瞎猜的,别以为这么随便说一个画家和画作名称能糊‘弄’过去!” 龇牙咧嘴的赵爽狠狠地瞪着林烽,依旧是一副要置林烽于死地的态势。 “八大山人?林烽,你怎么知道八大山人的?我和你同班三年,怎么不知道你也懂画?” 秦嫣然也是惊道,算是她对八大山人也只是略有耳闻和看过相关的资料,从古到今那么多的书画家,秦嫣然对于这八大山人朱耷也不过是一知半解。可是,林烽却能临场这么自信地说出来,说他不懂画还真没人相信了。 “嘿嘿!林烽这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看来他的信心还真的不是凭空来的,肚子里面难道还真的有货?”陈‘露’萍也是一阵惊喜,又回想起和林烽接触以来,他那屡屡出人意表的表现,由不得感慨一声,这小子还真的是了不得啊! “叶老师,林烽说这画是八大山人朱耷的,您看?” 不仅是赵忠南,除了林烽以外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叶老。林烽说的到底对不对,准不准,这里恐怕只有叶老才有资格来判定了。 可大家都看着叶老,叶老却是一脸笑呵呵地看向了林烽,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询问道:“林烽,你何以见得这幅画是八大山人朱耷的呢?能不能举出一些考据来呢?” 的确,看到这幅画之后,八大山人朱耷也是叶老怀疑的几个重点对象画家之一,可是她根本找不到具体的一些有力的证据来支撑这个结论。不过,当林烽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是八大山人朱耷的画作之后,叶老却是越看越像,虽然还是找不到明显的考据,但是也觉得**不离十是朱耷的画了。 但是,鉴定一幅没有明确落款的古画,可不是单单靠感觉的。即便是叶老这样国内的顶级画坛泰斗,也必须说出个一二三四条引据考证来,否则别人如何能相信你的空口白话呢? “对!考据呢?林烽,差点被你给唬住了。刚刚对赌的时候说过,你不仅要说出这画的作者,更要说出依据来。不然我也可以满口说这画是唐伯虎的啊!”赵爽见状,也是快嘴刁难林烽道。 不过,林烽早料到这一点,不慌不忙地走到画作之前,笑道:“谁说这一幅画没有明确的落款识别的?你们看这里,是八大山人朱耷独特的一款画押……” 包括叶老在内,所有人都朝着林烽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这一幅有山有水有鸟有鱼的水墨画当,林烽手指点到的地方,只不过是右下角水底最不起眼的一处,他口的独特的画押正是水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