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木槿的话,秦玖只觉得墨翎与木槿不愧是一类人,这怼起叶亦寒那是相当不嘴软,绝对是一样一样的,而这叶亦寒也是相当欠骂,明明知道在两人跟前讨不到好,却偏偏要上赶着,除了送给人虐还能干什么。
秦玖乐呵了,叶亦寒一如其名整个人寒意无比。
“木小将军,陛下可是对你们这次模拟战有着很大的期望,你如此说可是有欺君嫌疑。”这帽子扣得真不是一般大。
“欺君吗?”木槿一副我很胆小不要吓我的样子,“我记得当时说模拟战争就是为了让两军泄泄火气,泻火跟胖揍不是一个意思吗?请原谅木槿一个泥腿子不太懂这些文字的区别。”
叶亦寒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有没有,秦玖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看木槿这么顺眼过。
“叶某期待一个月后,木小将军还能说出一样的话。”丢下一句,叶亦寒直接甩袖走人,他觉得再说下去要被气死,明明是他来找茬,到底为什么最后气得是他。
叶亦寒这前脚一走,后脚秦玖再也憋不住笑意笑出声了声,“哈哈……”笑得那叫一个欢乐。
而这笑让还没走多远的叶亦寒恨不能把脚下的地给踩穿,总有一日他要收拾了这些个看不顺眼的。
木槿看了一眼笑得跟白痴一样的秦玖也抬脚转身走人。
“哎,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秦玖见木槿走了连忙跟了上去,“说说,你这训练是啥意思?”
“你脸比穆老将军大吗?”
“什么意思?”
“你不是足智多谋的丞相吗?自己猜去。”丢下一句,木槿不再鸟秦玖抬脚就走人。
秦玖被一句足智多谋的丞相给怼得瞬间心头郁结,果真不愧是墨翎的兵,简直一样一样的。
……
这两日穆鹏一直爱缠着木槿问她这么训练是在练什么,而今日不知道是因为问累了还是因为鄢陵来了两他认为有些碍眼的监军,竟是消停了。还找了个暖和的地方晒起了太阳。
而穆流年因为没人跟她搭火抱木头,她就自己用刀戟砍了块自己合适抱着的木头抱起来一个人在山坡上上下跑。
她不知道木槿这么做的意义,但她觉得能说出那样一番深明大义话语的人绝不会只是觉得好玩才让大家这么做,她定有她的丘壑。
只是在她今日收拾好一切抱着木头爬山坡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聒噪的人。
“流年,你抱着个木头爬山爬不累吗?”
“流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做什么?”
“流年,我们回鄢陵去泡赌坊好不好?”
“流年,你好几日都不陪我玩了。”
“流年,你一个女子总做这些男子做得粗鄙之事做什么?”
“流年,你把自己整得比男人都厉害,以后谁还敢要你?”
砰地一声,穆流年将手中的木头砸在了墨译成的脚下。
墨译成条件反射的跳了开去,这才没被砸到脚。
比起差点被砸到脚这件事,他比较在意的是穆流年竟然这么不管不顾的砸他。
当他有些傻愣看向穆流年的时候,对上的是穆流年气呼呼的面庞,“墨译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这么嫌弃我还跟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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